遺孤,自己剛剛認的乾女兒,還減免了學費呢。袁梁笑著說,徐靜的乾爹先謝謝她乾孃了。甄素潔說,不要準備什麼,直接按照通知書來上學就行,並再次讓袁梁到陵城給她當面致謝,當面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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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袁梁來到那輛破舊的中巴車裡,徐有才早就準備好了,擺著吃的喝的,袁梁還沒有來,自己先喝的臉紅了,顯然徐靜已經把衛校錄取的事告訴了他。
袁樑上車,徐有才說個不停:“這可怎麼說?這可怎麼說?才兩天的時間,不僅有學上了,還減免了學費,還有了一個乾媽,衛校的乾媽,徐靜說乾媽可好了,女兒女兒地叫著,還給她買了裙子,她同學羨慕得不得了。這可怎麼是好?這怎麼感謝人家呀?我用什麼感謝人家?我都不認識人家。”袁梁說:“你給我的上海老婆裝修,忙活了兩三個星期,我感謝你了嗎?我給你錢你要了嗎?現在我幫你,甄老師幫你,不是要你的感謝,還不是為了孩子。你當初收留許靜,首先是你的善舉感動了其他的人。好了,不要說了,先乾一杯。來了都快一年了,你也該回家看看了,孩子們都想你了。國慶的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回去,一起到衛校看孩子。”徐有才反應很快:“國慶節衛校不是放假嗎,孩子肯定在家呀,你自己到衛校去吧,你去衛校看甄老師。你要是和甄老師清清白白的,我把頭揪下來,讓你踢著玩兒。”袁梁笑了:“你也別說我,你看這個車的後邊,是不是有女人的東西,一看就是田苗苗的。”徐有才說:“咱倆誰也別說誰,你有上海老婆,田苗苗來了上海和我就不能在一起了,都是生活所迫,互相給點溫暖慰藉,也算是抱團取暖。”袁梁笑談起了領著白蘭蘭、劉紅軍去衛校的事,然後說道:“你可小心著點,別讓田苗苗再給你懷上孩子。”徐有才說:“這個不用擔心,田苗苗早戴上圓圈了,再說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去醫院裡做個小手術很簡單。”
徐有才說,就物業公司的幾十個人,有幾對就是臨時夫妻,大家都知道,大家都不說破。徐有才和田苗苗的事,田苗苗的表妹自然知道,大家都不說,為了暫時的平靜,為了彼此背後的家庭。現在,徐有才是保安隊隊長,田苗苗是保潔隊隊長,人員雖然一直流進流出,但幹得時間長的人工資越來越高,也越來越穩定了。
上午,陸小滿打來電話,說是賴招娣給她打電話,受袁梁的委託,中介公司把陸小滿的房子租出去了,第一次交三押一的租金,扣除中介費後轉到了陸小滿的銀行卡賬戶。
陸小滿問道:“那個交房的時候,你和我去看房子,就是毛坯房,你在那裡還放浪了一回。賴招娣給我說租金,我嚇了一跳,這一個月的租金就是我們學校兩個老師的工資,我問賴小姐,賴小姐說是袁梁給我精裝修好的,傢俱家電全部配齊了,所以租金價格高。我一聽就懵了,你怎麼給裝修了,花了多少錢?這怎麼行。”
袁梁說:“翠河天地三標段就是精裝修房,我覺得放在那裡可惜,你不是說我可以全權辦理嗎,我就讓裝修公司他們裝修了,這樣好出租,租價也好,今後你就一直委託賴招娣給你打理就行,其它的不要你管。你放心,裝修公司是我們公司招投標選的,絕對正規,絕對達到了拎包入住的水平。”
陸小滿說:“我放心個啥,我一點都不放心。我就問你花了多少錢,你別說其它的,氣死我了。”袁梁笑了:“抱歉抱歉,總包工程那邊花了十四萬元,是每平米一千元的標準,是公司招投標的價格,又花了兩萬元配置了其它的東西,共十六萬元。”陸小滿說:“你別嬉皮笑臉的,把你的銀行卡號給我,我轉錢給你。”袁梁說道:“你還記得幾年前,你扔給我的那張銀行卡嗎,我就是用那裡面的錢裝修的,那就是你的錢,這就是我的原則。不過嗎,我給你出力了,卡里還剩了四萬元,算是我的勞務費,我把我新買的房子又收拾了一下,換了新電器,這下可以了吧。”陸小滿說:“你可真行,你就分得那麼清,反正我會還你的。”袁梁說:“你才分得清呢,我為你裝修怎麼了。”陸小滿說:“見了面再說,剛才你說什麼,你裝修花了四萬,怎麼那麼少?”袁梁只好把自己在上海大學買房子的事講給陸小滿。陸小滿嘆了口氣:“我還以為我一直在你上面呢,沒想到你逃跑了,算了,就這樣吧,這樣說來那邊租金也可以的。”下午,陸小滿又打來了電話:“親愛的,你還記得那個跟著我去上海的安南大學的扈老師嗎,她知道了我收房租的事,笑說心裡不平衡了,只是房租就比她的工資高很多,她讓我再次把你介紹給她,她忘記上次去上海的時候多給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