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我忍不住給老嚴打電話,你猜老嚴怎麼說,老嚴憋了半天說,想不到你們一直還藕斷絲連,袁梁到現在還想著你,還為你操心,還不是因為我,你們才認識的。”袁梁說:“人就是這樣的,我的同事,我把房子賣掉,他把房子賣掉,他覺得自己賣掉房子賺的錢少,心態就變了,直接就不理我了。”陸小滿說:“老嚴沒有說,但他顯露出來了,他覺得原來家裡的資產都是他掙的,我就是躺贏,哈哈,這次我沒有跟著他,我跟著你再一次躺贏了。現在,我名下的資產可比老嚴高多了。我要好好想想,怎麼感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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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節,袁梁和徐有才提前三天回到武城,剛出火車站,徐靜、徐寧就遠遠地喊著,跑了過來,兩個人接過徐有才的行李,簇擁著徐有才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有才打電話給袁梁,要袁梁出來,一起去陵城。袁梁出來,上了徐有才開的桑塔納,徐有才說是從範文章那裡借的車,專程去感謝甄老師。
徐有才說,昨天兩個孩子接了他,硬要把他往家裡拉,就是不讓他到老梁的舊房子裡去。徐有才沒辦法,只有跟著去。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兩個孩子到裡間屋去了,李盈盈過來,就往另一個房間裡拉他,你說,我都和她離婚了,這算什麼事。
袁梁笑了:“你和田苗苗不也沒結婚嗎,那個中巴車不就是你們的愛巢,你和她倆都是婚外情。”徐有才說:“那不一樣。李盈盈拉著我不讓我出門,就是嬉皮笑臉,就是用強,把我累癱了。本來我養了一年,身體已經復原,田苗苗覺得我要回來,回來的前幾天,天天纏著我,回來後李盈盈又這樣,實在吃不消。”袁梁笑了:“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就好好享受吧。”
到了衛校家屬院門口,徐有才放下東西就要走,袁梁拉著他說:“就是你女兒的事,你來感謝人家的,你怎麼要走。”徐有才笑了:“我才不去呢,就你和她的關係我猜也能猜得到,我還是回去吧,晚上我再來接你,你放心吧,我保證儘量晚點來,我就看看你晚上見我的時候累成啥樣,別像我一樣,老想扶一把腰。哈哈。”
袁梁兩手滿滿拎著東西,熟門熟路,沒有敲門,腳一點門就開了。
袁梁放下東西,洗洗手,沒有任何停留,一陣激吻過後,很快就激情紛飛、和鳴鏘鏘。看來,縱使歲月繾綣,依然葳蕤生香。
甄素潔的日子安穩而平淡,就是教書上課,偶爾寫寫論文,慢慢就成為了學校的教學骨幹、教研室主任,並在職提升學歷後,成功晉升為副高階職稱。
袁梁跟她說起錢琛的事,她也是淡然一笑說,錢琛就是那樣的人,沒錢時能吃鹹菜,有錢時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毫無節制,身體放縱每況愈下,落不了好下場。
甄素潔說,她的生活很充實,衛校這種地方看個人,既可以躺平,也可以做點自己的事,自己就慢慢變得忙碌充實起來。
甄素潔說起徐靜的身世,說這孩子也挺苦的,她會照顧好的,也費不了什麼,總歸要讓孩子有一技之長,畢業之後能立足社會。
短短一天的時間,甄素潔說了不少話,說是自己嗓子都有點啞了,袁梁笑說是她喊叫的聲音太大了。甄素潔媚眼一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給學生講兩節課,嗓子都一點事沒有,今天和你講話太多了。”袁梁親了她一口:“就是,今天你的嘴太累了,又是親又是叫的。”甄素潔嚶嚀一聲,又倒在了袁梁的懷裡。
直到十點,徐有才開車把袁梁接回去。
:()鐵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