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清的電話,又給稽核組組長說了一聲外出。 袁梁來到東輝機械門口,袁梁又打通了陸小滿的電話。
一個小時後,嚴世清開著紅色馬自達,來到了東輝機械門口,見到袁梁,還是緊緊握手,還是熱情擁抱。袁樑上車,車上還有一人,嚴世清介紹著,說是叫小紅,嚴世清的助理,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小紅雖然面龐微黑,但也是純淨俏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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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世清左拐右轉,來到一家飯店,店面不大,但中式裝修明顯豪華高檔,就要了一個房間。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自然話題很多,兩個人聊著曾經的歲月,聊著近況,忽然嚴世清想起來了:“你給陸教授打電話了嗎,叫她來啊,她肯定知道你來安南吧。”袁梁說:“我這不是參加東輝機械的外審嗎,也是臨時抓差,原來沒做過這邊的業務,昨天審了一天,今天我趕快給你打電話,陸教授還不知道我來。”嚴世清對小紅說:“小紅,你給陸教授打電話,就說袁總來安南了,讓她到飯店來一起吃飯。”小紅立馬出去打電話了。
嚴世清給袁梁倒了一杯茶:“兄弟,這是這裡最好的茶,一晃有幾年沒見面了,真懷念當初闖蕩江湖的時候,懷念和你的合作。”袁梁說:“我也懷念那時的歲月,安南對我來說真是我的寶地。”嚴世清笑了:“當然是你的寶地,我們的兄弟情就不說了,你和陸教授的關係我也不說了,我還聽陸教授說,你和翟梅鳳也關係不一般,兄弟好手段。”袁梁聽聞雖然尷尬,但很快就釋然,只是一笑:“都過去了,過去了。”嚴世清哈哈笑起來,湊近了袁梁說起來:“那年,我從尚比亞回來, 我一看到陸小滿就大吃一驚,沒想到她竟然形象、氣質大變,不只是體重大減,而且精氣神完全上來了,一下子好像年輕了十幾歲,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等到我第二次回國時,我就慢慢品出味來了,陸小滿肯定是有了男人了,只有被愛情滋潤的女人才會那樣,我就在安南排查,我怎麼也排查不到。等到你幹上總經理的時候,我猛然發現,我怎麼沒想到是你呢,陸小滿還給我暗示過,這時我忽然開朗,說實在的,我發現了以後, 我一點沒憤怒,因為我自己就是帶著顧林鳳去了國外,在尚比亞還有貂蟬、玉環,陸小滿肯定會告訴你,我還有了一個黑寶寶,不只是這幾個,當時在安南我也另外有一個,那些年很荒唐,男人嗎有錢了走到哪裡就是那些事,花錢玩過的數來數去都數不清,我能這樣做,陸小滿就找了一個,我有什麼不平衡的,我有什麼憤怒的,而且這個人是我最重要的業務合作伙伴。哈哈。”袁梁端起了茶杯:“謝謝,嚴兄果然胸懷寬廣,頂著綠帽子也只是哈哈一笑。”嚴世清笑了:“我為什麼不笑呢,你看陸小滿,不只是生活發生了變化,精神氣質也不一樣了,我最佩服的是你到了上海,你就是到上海的一個普通的打工者,竟然幫著她買了一套房子,這才叫我心裡不平衡了。我回來後,我們兩個雖然沒有離婚,但財產進行了分割,一人一半,沒想到的是陸小滿就憑著上海的一套房子一千五百萬,現在竟然是我的資產的兩倍了,這到哪裡說理去,陸小滿給我說,這全是袁梁的無意之舉,越是輕描淡寫,越是把你樹得高大,越顯得她身價,她那套房子的月租金就是兩萬多元,在安南可以隨便花,她的確是很風光很得意。”袁梁說:“你別不平衡, 我記得是二期還是三期,她讓你去買,你嗤之以鼻。”嚴世清說:“這就是商機,稍縱即逝,我們都是做了多年的業務多年的買賣,自然體會更深。不說這些了,來乾杯。”
這時,陸小滿進來了,袁梁站起來,只看了一眼,陸小滿就過來抱住了袁梁:“你這傢伙,來了也不提前打招呼,你老姐想死你了。”袁梁說著:“你好,老姐,我是臨時安排來的,沒來得及打電話。”陸小滿坐下,上下打量著袁梁,陸小滿穿著一件藍底金色花朵的旗袍,外罩一件黑色的薄呢大衣,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皮鞋,一頭蓬鬆的黑白相見的短髮,只一張臉還是白裡透紅,嘴唇還是紅豔豔的。
此時的嚴世清、陸小滿看著袁梁,不再是當年的業務關係、合作關係,歲月流轉,只剩下了友情、真情。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三個人聊了很多,眼看到了十一點了,袁梁站起來告別,小紅去結賬了,嚴世清拉著袁梁說:“老弟,你難得來安南,我也不管你在這裡幾天,你工作結束後,無論如何要在這裡玩兩天,我好好陪陪你。我們先走一步,就讓陸教授送你回去吧。”嚴世清說著,走了。
陸小滿拉著袁梁,來到一輛金色的寶馬車旁,陸小滿讓袁樑上車。袁樑上車,陸小滿開車,袁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