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zgit賓館,陸小滿笑笑,車子在空曠的街道上開得飛快,袁梁一看就知道,這還是開往盛世嘉園小區。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停車、進屋,沒有開燈,陸小滿轉身和袁梁抱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陸小滿開啟燈,滿眼愛意地看著袁梁:“真像做夢一樣,你怎麼躺在了我懷裡呢。你說,人也真是奇怪,見不到也就罷了,見到了拉著手不行,抱著不行,非要脫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感覺到真實,才感覺到滿足,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荒唐。”袁梁說:“你我都不是柏拉圖,都是肉胎凡身,都有七情六慾,管你是什麼教授,還是什麼書記。”
陸小滿說,原來嚴世清的那個住家保姆走了,結婚了,現在嚴世清的助理小紅,其實還是和住家保姆一樣,嚴世清也發著工資。自己和嚴世清除了沒有辦理離婚手續以外,其它的都分清了,大家只是好朋友。那輛紅色的馬自達開了許多年,就給嚴世清了,她自己兩年之前就買了這輛寶馬車,有房子,有存款,有房租,有退休工資,盛世嘉園的這套房子自己也重新裝修過了,一個人住就挺好。自己也找了一個鐘點工,打掃衛生、每天做一頓飯,自己還是偶爾去學校,休息日去文化宮,日子安穩平淡。
陸小滿撫摸著袁梁的臉龐,深情地看著袁梁說:“你看,老姐頭髮白了,你也有白頭髮了,你還記得那個夜晚,下著大雪,那共白頭的景象嗎,今日竟宛如昨日,我們竟已白頭。”袁梁攬住了陸小滿的腰:“此情可待成追憶,我又怎能忘記。”
在安南稽核期間,晚上,袁梁就來到盛世嘉園小區住宿。稽核完畢後,嚴世清又拉著玩了兩天,袁梁才乘火車離開安南。
:()鐵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