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準備打出自己最大的一擊時,身體突然被強大的力量拉扯到了一邊,一道紫色的靈力迎上了那巨大白色的光球。紫色的靈力慢慢擠壓著那白色光球,另一道紫色靈力飛來,白色光球反方向朝黑衣男人飛去。
黑衣男人遇到突然的變故動作一滯,白色光球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他快速的後退,當退到牆根時,他用手掌用力一撐側身避開了光球的一擊。他剛才站過位置的牆根瞬間被光球炸出了一個黑黑的大洞,飛石粉末四處飛散,將黑衣男人身上的黑衣染成了白色。
“他?!”白若衣一臉震驚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歐陽慕言也看了過去,而他的臉上沒有白若衣那麼的震驚。“玉璟!”這次他是肯定的喊著門口那人的名字。
玉璟聽到他的呼喊,朝他看了一眼說:“還是太弱了!”說完他如一個王者一步一步的朝黑衣男子踱步過去。
“你是誰?”黑衣男面對這一變故,他瞄了一眼之前趴在門口的黑蛇,而此時,黑蛇如同一條死蛇蜿蜒的趴在了地上。他面上平靜,但是心裡早就慌了。從幾年前他晉升到了巫仙開始,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勁的對手。他飼養的黑蛇雖然只是5品靈蛇,但是跟著他對戰過很多強大對手,早就不是那些未開靈智的五品靈蛇可以比擬的。沒想到眼前這個人,沒有引起他任何注意,就輕易對付了他飼養多年的靈蛇。他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賀玉函,那是他實驗之後最完美的作品,他不想這麼輕易就放棄它。
玉璟走到離黑衣男人還有十步遠的位置停了下來說:“你不配知道本座的名字!”無數紫色的靈力如絲線般飛向黑衣男人,黑衣男人感覺全身沒辦法動彈,任由紫色的靈力將他託舉到了半空中。他雙手想合十結印,但是雙手被紫色的靈力捆住,完全沒有辦法動彈。他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驚慌。
玉璟將黑衣男人托起就沒有再看他,而是轉身看著床上的賀玉函,只見她滿臉淚水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嘴裡連聲的尖叫了起來。“不……”她艱難的喊了一個字,立刻昏死了過去,隨著她這一聲呼喊,一個紅色的肉球從她的身下滑了出來。
玉璟擰眉盯著那個粉色的肉球,肉球感受到了他身上強大的威壓想要透過那個黑色大洞離開。玉璟抬起右手將粉色肉球抓進了自己的手掌心。玉璟仔細盯著自己手中粉色的肉球,只見是一個粉色膜裡包裹住一個小孩。玉璟抬起另外的一隻手在粉絲膜上一劃,一個粉刁玉琢的小孩出現在他的手掌上。
白若衣好奇的走上前來看了看說:“這就是寄生胎?怎麼跟人類孩子一樣?”
歐陽慕言也走上去來問道:“你之前說寄生胎降生很嚴重是怎麼嚴重了?”
白若衣不好意思的說:“我是聽我們的上一輩的巫師說過,寄生胎起源是混沌蟲:天山有神鳥,其狀如黃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混沌無面目,是識歌舞,實為帝江,這種蟲子形式肉球頭上長有觸角,而到了戰國時期,有方式利用這種蟲子的特性研製出了害人的一種寄生蟲,據說那最初煉製出來的寄生蟲是母蟲,形式帝江,但是它的頭上長有堅硬的犀角,它主要的寄生方式是將蟲卵產於水源處,人喝了帶有蟲卵的水就會被寄生獸寄居在身體裡面。一旦寄生獸開始在人體內生長,它們就會瘋狂飲食人類血肉生長,當人被寄生獸飲食血肉而死時,被寄生的屍體會釋放毒素形成瘟疫。戰國時期有個厲害的方式發現了這種惡毒殺人的方式,便使用了特殊方法殺死為了寄生母蟲,從此寄生獸在世間消失了!”白若衣講完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面。
歐陽慕言盯著玉璟手中的小孩疑惑的問道:“你講這麼多,還是沒有講到關鍵,這個故事中的寄生母蟲跟如今這個寄生胎有什麼關聯?”
白若衣從思緒中出來繼續說:“那個消滅寄生母蟲的方式就是我們白家的先祖白止息,而製造寄生獸的人是我們巫醫裡面黑巫醫的先祖白止遊……”
“都姓白?”歐陽慕言疑惑的問道。
白若衣點點頭說:“是的,他們兩個從小是孤兒,被巫醫白善行領養成了同門師兄弟,只是後來他們長大後一個用醫術救人,一個用人研究禁忌的醫術被白善行逐出了師門,後來他自己改姓單,一直研究黑巫術,還成立了自己的門派。也是他受一位上位者的召喚,研究了害人的寄生獸,導致屍橫遍野。而我們白家的祖先白止息不忍屍橫遍野的局面,與單止遊鬥法,殺死了寄生獸,同時重傷了單止遊,不過白家祖先也自己重傷了,後面兩派就成了世仇。”講到這裡,白若衣看了一眼被玉璟託舉在空中的黑衣男人問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