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單家的人?”
黑衣男人輕蔑的看了一眼她,冷哼了一聲說:“你們白家永遠不會是我們家族的對手,寄生胎已經出生,你們等著被滅族吧!”說到這裡,黑衣男人臉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白若衣沒有理會黑衣男人的恐嚇接著說:“自從你們祖先重傷逃走後,我們白家的祖先將對付寄生獸的術法寫進了白家世代相傳的寶書裡,並且告誡我們後代不能修煉這種禁忌法術,但是要時刻注意寄生獸再捲土重來。所以我們白家一直在研究怎麼對付寄生獸,你們研究出寄生胎想復活寄生母蟲,我們白家不會坐視不理的。”
“就憑你?!”黑衣男人居高臨下的上下打量了一眼白若衣沒有再說話。
“對,就憑我!”說著就咬破自己的中指,血從她潔白的手指尖流出她說道:“我們白家研製出了用我們白家血脈做成寄生獸的囚牢,只要配合咒法,寄生獸永遠也沒有辦法出來為惡了!”說完她將自己的指尖血按住了那嬰孩的額頭。
那嬰孩一碰到白若衣的血立刻劇烈掙扎起來。玉璟合併手指將手中的嬰孩固定在那裡讓他沒辦法動彈。
白若衣按住孩子的眉心就開始念著:“巫靈正道,萬法歸一,三千生靈,共赴冥河。以血祭願,身化牢籠,縛!”隨著這一聲縛,白若衣手指的血珠化成圓形繩索慢慢鎖住了一個透明靈體從嬰孩的頭頂慢慢拖了出來。
“你居然施展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術法!”黑衣男人在空中大喊起來,他扭動身體想要掙脫玉璟的束縛,但都是徒勞。他看了一眼床上的賀玉函眼中閃過一抹金光,他將手指背在身後捏動法訣開始施法。
白若衣這邊正已經慢慢將那透明靈體拖了出來,她左手控制靈體,右手在自己的胸口開始畫起符咒。隨著她的動作,她胸口慢慢形成了一個紅色的囚籠的虛影。白若衣慢慢將左手的靈體拉著靠近紅色的牢籠。
而那白色靈體一離開嬰孩的身體就開始劇烈掙扎起來,白若衣咬緊牙關用力的拖著這個靈體越來越靠近紅色牢籠。
正當那白色靈體要進入牢籠時,床上的賀玉函從床上突然彈起,她嘴邊不停的喊著:“我的孩子!”身體以最快的速度撲向了白若衣。
“噗!”被他這麼一撞,白若衣瞬間氣血不穩吐出了一口鮮血來。她左手控制靈體的手一鬆,那白色靈體立刻飛向了嬰孩的身體裡。“怎麼會這樣!”白若衣看到這一幕,喪氣的跌坐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站在旁邊的歐陽慕言立刻抓住了瘋瘋癲癲的賀玉函,他用光針在她的脖子上一紮,賀玉函的身體立刻軟倒了下去。但是已經遲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白若衣跌坐在地上昏死了過。而玉璟那邊也發生變故。靈體一進入嬰孩的身體裡,他就衝玉璟吐了一口黑氣,玉璟立刻將他丟向一邊的床上。
那嬰孩一離開玉璟的手掌,立刻如青蛙一般趴在了床上,對著周圍一股一股的吐著黑氣。玉璟臉色一沉,立刻朝嬰孩再一次射出紫色靈力想要將他抓住。沒想到這個剛出生的嬰孩靈活的如只兔子,他身體高高彈起,正好跳到了床邊躲過了玉璟的第一次攻擊。
歐陽慕言看到此情形,也拿起腰間的軟劍快速的朝嬰孩所在的位置刺去。嬰孩看著他靠近的劍身,臉上露出了邪惡一笑,嘴裡吐出了黑氣纏繞住歐陽慕言的劍身,然後黑氣沿著劍身快速的朝歐陽慕言的面門飛去。
歐陽慕言一驚,立刻鬆開劍柄,身體快速的後退對抗黑氣的攻擊。玉璟一抬手拉住歐陽慕言的肩膀,將他拖出了黑氣的攻擊範圍,同時另外一隻手臂一掃,黑氣反方向朝嬰孩褪去!
“就憑你一個未成年的七階邪物想攻擊本座!”玉璟眼裡閃過怒意,這一次他沒有掉以輕心,他身上泛著紫色光暈,身體飛速朝嬰兒飛去想抓住床邊的嬰孩。嬰孩想要逃離,但是發現他在玉璟強大的氣場鎮壓下一步都沒有辦法動彈。就在玉璟手指快碰觸到嬰孩身體時,一隻手先一步抓住了床上的嬰孩。
是那個黑衣人,他雙手抓住嬰孩後,沒有任何停頓立刻拿出他腰間的一個東西念著咒語,隨著咒語結束,黑衣男人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怎麼回事?!”看著黑衣男人又一次消失在原地,歐陽慕言疑惑的問著玉璟。
玉璟一臉凝重的走到黑衣男人消失的地方,他伸出手指朝虛空一抓才說:“玉衡!”
“是什麼?”歐陽慕言問。
“這是上古的一種法器,可以劃破時空,幫助唸咒之人隔空移動!”
“難怪他能輕易就破了我製造的精神世界,原來是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