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見性」。哦,手掌拳頭都是一啊!你是不是心態轉變就自在了?這個手掌是不是就可以變成錘子,變成剪子,變成木排,變成個九?這千變萬化都是拳頭啊!那麼既然都是拳頭,這個錘子是不是剪子啊?剪子當下是不是這一塊布啊?
十法界一切萬法有沒有哪一個不是哪一個啊?都是一個人吶!當下釋迦牟尼也是我,阿彌陀佛也是我,豬八戒白骨精也是我,牛馬豬羊也是我,人民幣是不是我?牛屎狗糞是不是我?都是我,都是一個念變出來的。可是我們在迷惑顛倒中,硬是作分別:這是我,那是他……而且互相傷害,不免六道輪迴。所以這個「難見難可了」,我們「見」了沒有?「可」了沒有?「了」了沒有?那麼我能見、能認可,是不是就能了了?所以按照《法華經》《楞嚴經》圓頓大法:只愁悟,不愁證;只愁見、只愁可,不愁了。明白這個道理,你當下了生脫死。
道場得成果:一切時間、一切空間、一切萬法,無非「道場」,這是成究竟圓滿之佛。「我已悉知見」,這個「我」既可以理解為釋迦牟尼,又可以理解為我們的本來面目。這個「我」遍於十方三世一切萬法,小我與大我圓融為一個本體。我已悉知見:「悉」全部知道,「見」就是證果成就。
如是大果報:講到底就是一個「如」,一個「是」。「如」是「一」,「是」是「無量」;「如」是「性」,「是」是「相」。性相一如,理事不二,一多無礙。「大果報」就是「成就」。「大」就是我們的真心本來面目;這個「果」一般地是理解為「菩提果」和「涅盤果」這兩種功德圓滿。「菩提果」是從「心法」上、從智慧上來看;「涅盤果」是從「色法」上、從身相上來看,統統具足圓滿。
種種性相義,我及十方佛,乃能知是事:「種種」是無量,「性相」仍然是講「如是」之義。「相」是「是」,「性」是「如」,「種種性相義」也就是「種種阿彌陀義」。盡虛空遍法界就是一個「阿彌陀」,沒有哪一法不是「阿彌陀」,所有的「阿彌陀」又是一個「阿彌陀」;牛阿彌陀、豬阿彌陀、狗阿彌陀、泥巴阿彌陀都是「阿彌陀」;泥巴阿彌陀也是豬阿彌陀,豬阿彌陀也是狗阿彌陀,狗阿彌陀也是人阿彌陀,阿彌陀也是阿彌陀。大小多少、香甜苦辣、是非好壞,都是一個東西。一加一等於二,對不對啊?七加八等於九千,對不對?七加八等於九千也是對的。那錯誤的東西是不是也是你的心吶?所以這是不講道理的道理。
所以你抓住「種種性相義」,即是抓住一個總,無非是「阿彌陀」,無非是「如是我聞」。你「聞」了沒有?你把這個道理搞明白了,你修一切法門皆能成就,這叫「平等法」,萬法平等;你不把這個道理搞明白的話,修一切法怎麼修都不能成就,這也叫「萬法平等」。你沒有這個前提來講萬法平等,你是行邪法、你是打口頭禪、打官腔,誤導眾生。「萬法平等」,能平等嗎?不能把「萬法平等」作為一個口頭禪。我們講《法華經》是無上大法、心地法門,你講《地藏經》也是萬法平等,你是謗佛謗法。只有把「如來藏」道理搞明白了,你可以講《地藏經》也是《法華經》,這個茶杯經也是《法華經》,你這個才對了,那是萬法平等,否則你開不得口。
是法不可示:「是法」就是指這個宇宙人生的本來面目,不可以用文字語言來表示,不可以用意識心來打妄想;「不可示」,禪宗解為是無形無相之空性,用圓頓法來講,我們真心本來面目非空非有——這個「非空非有」是對空說非空,對有說非有,都是「非」。你看「如是我聞」就講了三個相,「如」是「空相」,「是」是「不空相」;「如」當下是「空」,當下又是「不空」,「不空」當下又是「空」,叫「空不空」。所以「空、不空、空不空」是不是三個相啊?而三個相當下是一個相。你說怎麼表示啊?沒有辦法表示。
佛又是硬著頭皮強詞奪理,用種種方便善巧語言之法來表示。這個法「唯智乃入」。「不可示」是講它的理解難度,絕非講它「不可示」,明白嗎?雖然不可示,但是我們就能明白,因為我們本來就是那個東西。等你明白了「是法不可示」,任何法都可以「示」。妙就妙在這裡。
言辭相寂滅:這是補充說明「是法不可示」。按照分別法來講,真心本來面目離開語言相,離開文字相,離開我們的心意識相。心行處滅,言語道斷。
諸餘眾生類,無有能得解:重複強調佛所證「無上甚深」之法,無人得解,無人得知。
除諸菩薩眾,信力堅固者:佛在後面講,「聞妙法華經一偈一句,乃至一念隨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