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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淺說,“那副破傘不是他的,是別人的”。
陳塵說,“那你們幹嘛來問我?我只有那麼一副傘,問完了吧?”
錢淺說,“暫時問完了”。
嚴肅看著陳塵把打包好的商品放在收銀臺,他對收銀員說,“等一等,我要買這個”。
李維和李琳琳分頭查探了一番。
李維說,“周德翔不想讓這件事扯上他,他怕李國民怕得要死”。
李琳琳說,“所以不想讓人家看見,他和我們談過話”。
李維說,“簡而言之,他說李國民和死者李萌鑫交惡”。
李琳琳指著屋頂的有線電視線,“事情越來越清楚了,你看,李國民偷接李萌鑫的有線電視,李萌鑫把纜線剪斷,家有惡鄰,周德翔提過李國民養狗嗎?”
李維說,“他只說狗都綁在院子裡,還叫個不停 ”。
李琳琳看著樹上的狗鏈說,“我想李萌鑫可能把那項困擾解決了”。
李維問,“胎痕怎樣?”。
李琳琳搖頭,“不夠清晰,無法比對,沒有搜尋令,我們不能搜查李國民的家”。
她撿起草叢裡的剪枝剪問,“喜不喜歡玩拼圖?”
李琳琳爬上樹,把之前剪過的地方再剪短一點,然後把露營車上斷枝也帶回鑑證科。
王樂樂的化驗室裡,錢淺和嚴肅拿著化驗結果,完全無視忙碌的王樂樂,討論著,“撕碎的飛行傘上的皮屑和睡袋抽繩上的相符,都是陳塵的”。
嚴肅說,“陳塵撕碎孫爾勝的飛行傘不讓他飛”。
錢淺說,“他覺得受到孫爾勝的威脅,不想讓他出頭以前陳塵是最頂尖的,對吧?這聽起來很像你”。
嚴肅問,“誰?”
王樂樂忍無可忍這樣的無視,“聽起來很像你們兩個,麻煩你們去別的地方討論”。
錢淺繼續無視,“所以說孫爾勝用了另一副傘,展開死亡飛行,跌落時傘卻不在身上,而傘和套袋都下落不明”。
嚴肅說,“想知道發生什麼事,就得找到那副飛行傘”。
王樂樂說,“在這裡是找不到傘的”。
錢淺問,“你今晚忘了吃藥嗎?”
王樂樂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