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肅走了,還是一臉懵的王樂樂把證物骰子耍了一把。
玻璃外一個長相嚴厲的老者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看得他心裡發毛,但他不知道那個老者是誰。
郭天和陸佩把現場的床單帶回辦公室掛了起來。
“流動的圖案是死者的頸傷,另一個圖案”,
“華夫餅圖案,我還在想”,
“不對,這裡,血濺的地方”,
“死者的傷口,不會有這種中等速度的血花”,
他們一直在討論著。
郭天說,“她本來會沒事的,我想是要堵她的嘴才割喉,她是間接受害者,我猜這血花代表陳小雅已遇害,我打賭她是第一個受害者,盛怒殺人,瞬間的近身打鬥”。
陸佩說,“我會把這個交給王樂樂,及早把人找出,把事情理清”。
身後傳來一聲拍照的聲音,兩人回頭。
是一位老者,正在拍辦公桌上的證物,“抱歉,郭天,我只是在盡我的職責” ,拍照的老者說,
郭天向陸佩介紹,“陸佩,這位是劉瑞博士,你所說的一切都會被視為證詞”。
劉瑞博士對陸佩說,“希望你會說我比電視上看來帥,從犯罪現場取得衣物的是你”。
陸佩說,“對,還有床單”。
劉瑞博士問,“你有遵照部門程式嗎?有在現場拍各個角度的照片嗎?”
陸佩說,“絕對按部就班來,規定是要拍四周全景和特寫,每個主題我都拍了好幾張”。
劉瑞博士繼續問,“有把用過的手套留著嗎?”
陸佩說,“有8雙,放在物證室,密封著”。
劉瑞博士開始步入正題,“好極了,我看過死者胸罩的照片”。
郭天連忙說,“我們已經知道胸罩被移動過,陸佩有做補充報告”。
劉瑞博士說,“我知道,希望她有提到那移動胸罩的人,跟她有曖昧關係”。
輪到郭天不明白了,“曖昧關係?”
劉瑞博士提醒道,“張漢軍,我們已經問過他,他很感激讓他把胸罩移回去”。
陸佩解釋,“他很客氣,我們沒有曖昧關係,只是去看過電影”。
郭天打斷問話,“博士,不如我們到辦公室再談,陸佩你去把血液樣本送交化驗,找出床單的另一個人”。
電視還在直播,“當被問到金舜兇殺案時,湯繼炫的發言人說,他已向金舜的家人表示哀悼,顯然湯繼炫和事發的現場,暫時都逃不出這個陰霾,一切就等檢察官查個水落石出”。
李琳琳對郭天說,“喬楚新要求鑑證科的熟練測驗記錄,午夜就要”。
郭天說,“這有什麼好緊張,如果我們有人沒透過,就不會在這裡”。
李琳琳無力的說,“看來你忘了,我的測驗還在稽核中,委員會說我答錯一題,我說那一題模稜兩可,他們說會遵照我的說法,但不是在初審前,這就是故意找我麻煩”。
郭天問,“他們有達到目的嗎?”
李琳琳說,“也許我該學學你,要我是不參與物證收集分析,就不需要上法庭,當然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樣子,很泛政治化,錢淺一定很像你”。
郭天好像突然想起什麼,“說到重點了,我得去找錢淺,差點把他忘了”。
錢淺這邊也有事,“我剛收到傳票,電影明星的律師要那一件我穿到犯罪現場的襯衫”。
郭天說,“那就給他們好了呀”,錢淺兩手一攤,“我不得已扔了”。
郭天不明白的看著他,錢淺說,“上面都是女司機的血,我留著幹嘛?”
郭天說,“你一定要找到,否則會有窩藏物證的嫌疑,特別是這個時候”。
劉瑞博士站在嚴肅身後,兩人一起在看賭場的影片。
郭天走了進去,嚴肅無奈的看了一眼郭天。
劉瑞博士,“你對影帶的組織分析能力真快,了不起”,嚴肅對他的表揚一點感覺也沒有。
郭天說,“嚴肅,等等,倒回去,電梯出來的是雷鳴,把球棍把手放大”。
雷鳴明顯多塞了很多球棍進背袋裡。
郭天說,“少了那些球棍,硬殼的輪子袋就可以塞下一具屍體”。
嚴肅頭也不回的對劉瑞博士說,“對,陳曉雅的屍體,看來雷鳴在幫你的當事人棄屍,你認為是怎麼回事?他來不及把金舜丟掉?”
劉瑞博士對嚴肅這種小孩根本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