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說,“我翻遍了大樓所有的垃圾桶”。
郭天說,“你最好繼續找”。
第一個出庭的是嚴肅,他看到律師席上的幾個人,心裡不由的緊張,好像自己已經被他們一眼看穿一樣。
喬楚新律師對他說,“請說出你的名字以便記錄”,“嚴肅”,法官提醒他,“請靠近話筒”。。。
沒一會兒嚴肅就出來了。
李琳琳問,“怎麼樣?”
嚴肅懊惱的說,“可惡,我搞砸了,我忘了在骰子照片貼識別符”。
李琳琳看著嚴肅犯著低階錯誤,“日期和檔案編號?”
嚴肅說,“就是這個,別這樣看我,我把它寫在物證信封,還不都是因為賭場經理在催我”。
李琳琳說,“骰子證明湯繼炫的犯罪事實,他的唾液混有死者的血,法官排除了骰子這個物證嗎?”
嚴肅僥倖的說,“目前沒有,只是懷疑我的可信度”。
輪到錢淺出庭。
喬楚新律師問,“你說那件襯衫不見了”。
錢淺說,“它只能證明我沾到女司機的血,跟我要送回去的血證無關”。
喬楚新律師,“但我們現在無從證實,對吧?你戒掉賭博的習慣了嗎?”
錢淺反問,“我不知道這跟案子有什麼關係”。
喬楚新律師直接對法官說,“我想了解目擊者的性格,法官大人”。
法官說,“請你回答對方律師的問題”。
喬楚新律師重複一遍問題,“請謹慎回答,你還是有賭博的習慣嗎?”。。。
走出法庭的錢淺氣得要死,“可惡,我怎麼沒料到,把我將了一軍”。
嚴肅安慰道,“在這裡,賭博是合法的,別擔心”。
錢淺說,“跟合不合法無關,法官會把我們的血證排除在外的”。
嚴肅說,“事實是血證被破壞了”。
錢淺倔強的說,“血證是好的,卑鄙的是他們的手段”。
郭天問劉大海,“有沒有拍大範圍的照片?”
劉大海搖頭,“只有胸,手,臂上半部分”。
郭天說,“為什麼?我需要下半部的肢體做比對”。
劉大海說,“喬楚新闖進來阻止我們,說如果要拍全身,要有法院指令,所以檢察官就去弄了”。
郭天氣憤的說,“什麼時候?在宣誓證詞之後?”
劉大海無奈的說,“就是這樣,現在我們所呈現給法官的,是不完整的案子”。
陸佩坐在證人席。
喬楚新律師拿著照片說,“擺得真好,你和男友有微妙的交流,他有沒有拜託你把胸罩移動過?”
陸佩說,“話不是這麼說的,我這是在公事公辦”。
喬楚新律師說,“把你的私人感情帶進辦公室已經不是頭一遭了”。
陸佩驚訝,“不好意思,你說什麼?”
喬楚新律師說,“曾在某個案件中,有人看到你和上司郭天,單獨站在外面,而你做出了親暱的動作”。
陸佩回憶了一下,“那是我幫他擦掉臉上的粉筆灰?”
喬楚新律師問,“現在那叫粉筆灰?”
檢察官站起來說,“抗議”。
陸佩接著說,“石牆灰,那時我們在找屍體”。
喬楚新律師輕飄飄的說,“這是合理的問題,法官大人,只是想看陸佩女士會怎麼表現來討好上司郭天,他有沒有予以回應不重要”。。。
最後是李琳琳上庭。
喬楚新律師問,“你有奧市大學科學學士學位,對吧?”
李琳琳坦然,“上的夜校”。
喬楚新律師又問,“加入鑑證科前,你是個舞女?”
李琳琳平靜的說,“沒錯”。
喬楚新律師接著問,“最近一次的熟練測驗,你好像沒透過吧?”
李琳琳說,“嚴格來說沒錯,但還在稽核中,我有信心會透過”。
喬楚新律師問,“對這個腳印物證,你也保持著同樣的態度?事實歸事實,但你自己有另一套說詞?”
李琳琳反對,“不對”。
喬楚新律師冷笑,“你不就這樣看待你的測驗嗎?行動勝於言語,我沒有問題了法官大人,可以請這位證人下去了”。。。
氣得要死的李琳琳回去找郭天。
她一直碎碎念著,“郭天,我們被打得落花流水,法官會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