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這邊可等不了,他說,“李維說扣留嫌疑犯時間不能超過半小時”。
王曼也過來質疑,“你是否隱瞞了偽鈔的事?”
陸佩說,“我沒有故意隱瞞,我一直都跟郭天一起辦案”。
錢淺說,“而我不是郭天”,嚴肅說,“聲音小點好”,陸佩說,“我可沒說你是他”。
錢淺深吸一口氣說,“陸佩,去向王曼做簡報,嚴肅,我們去車庫,時間不多了”。
胎痕很快就被拓印出來,嚴肅說,“輪胎栓子,羊皮上的破綻”。
他拿出照片,犯罪現場的胎痕,嚴肅說,“一對一比較的黑點,和劉莉莉車子左後胎的黑點,簡直一模一樣”。
錢淺說,“這就證明了一件事,這輛就是兇案時逃逸的車子”。
審訊室裡,錢淺對律師說,“我們發現你的當事人所開的車,不到12小時前,在湯文瑞的兇案現場出現過”。
律師說,“少來,車子的登記人又不是他”。
李維說,“登記人是個女孩,但機票是他付錢的”。
錢淺說,“還付了湯文瑞的機票,用你自己的信用卡付款”。
李維說,“我們無法證明你是否去過那裡”。
律師說,“這隻能說明他很慷慨”。
李維說,“直到湯文瑞惹毛他”。
律師說,“你們隊長用槍指著我的當事人,這該怎麼說?一個手無寸鐵的人,那會讓警察局聲名狼藉”。
錢淺吃驚的看著李維,李維說,“只是以防萬一,好了,我們問完了”,律師說,“那我們走”。
財政部王曼質問,“因為穿泳裝沒帶現金,就懷疑他們有精密的印偽鈔器材?”
陸佩說,“不,但那引發我的聯想,如果感覺不對勁,或許其中就有會有問題,你看一下,這是騙子身上的錢,看到序號沒有?每排號碼都不一致”。
王曼說,“就像真鈔一樣”,陸佩說,“這對夫妻做出序號相異的偽鈔,他們必須鑄造不同的印鈔版,就很難逮捕”。
王曼說,“精密的操作,程軍夫婦是一流的偽造者”。
陸佩問,“你是指李俊,陳靈夫婦?”王曼說,“我接到的線報說他們的名字是化名”。
陸佩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王曼說,“你一打電話給我,我就馬上求證了財政部資料庫,他們行騙於省際之間,的確是精密的偽造技術”。
陸佩說,“你們的調查人員真賊”。
王曼說,“手法不同而已,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錢?”
陸佩說,“現在都是你的錢了,不,是財政部的錢”。
王曼說,“那非常感謝,我會循線索追查並將該廠關閉”,說完把錢收好就準備離開了。
陸佩叫住他說,“我仍要參與此案”,王曼說,“不完全是,但你讓我對上司有了交代,如果你想跟來的話”。
陸佩說,“我不想跟”,王曼說,“那就隨你的便,我先回復我的上司”。
錢淺對劉大海說,“車庫傳來壞訊息”,劉大海說,“有多壞?”
錢淺說,“輪胎證明兇案的車是劉莉莉的,我們會以謀殺湯文瑞的罪名起訴她”。
劉大海說,“得了吧,你知道下手的不是她,而是程普信”。
錢淺說,“是有可能,但我們無法逮捕他”。
劉大海問,“為什麼?”錢淺說,“為了你,李維必須放人”。
劉大海說,“我懂了,所以李維認為最後劉莉莉會把程普信抖出來”。
錢淺說,“那是警察的想法”,劉大海說,“關於我女兒,她絕不可能犯案”。
劉莉莉一直在劉大海的辦公室,她問,“他們是要逮捕我嗎?”
劉大海說,“我會幫你脫困,你可以待在我的住處”。
劉莉莉說,“我自己有地方住,我跟程普信同居,我們分享所有的東西”。
劉大海嘆口氣說,“你這是何苦?他根本配不上你”。
劉莉莉說,“沒這回事”,看著深信不疑的女兒,劉大海簡直無話可說。
錢淺在郭天的辦公室裡查資料,突然郭天桌上的電話響了。
錢淺猶豫了一下,直接按了擴音說,“我是錢淺,這是郭天辦公室”。
電話那頭說,“我是李維,出狀況了,程式碼444”,錢淺說,“有警員涉及槍殺案?是誰?”李維說,“你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