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完車輛的嚴肅進來問,“你最近有換過車窗嗎?”
張戈希說,“有,上個禮拜,車子開太快弄壞了”。
嚴肅接著問,“是在你開槍前還是開槍後?”
張德發大聲呵斥,“夠了,這是在幹嘛?我兒子沒有義務要回答你們”。
張戈希安慰父親,“爸,沒關係的,我從天窗開了幾槍,大家都這麼做,放著音樂,炫耀他們的車子,讓賽車更刺激”。
李琳琳問,“張戈希,槍呢?”
張德發說,“不是他的,是我的,不是他的槍,是登記我的名字”。
嚴肅說,“我們有理由相信,這把槍是兇器”。
張德發說,“警官,兩年前我太太被殺,沒有警察要理我,而現在你們出現在我家,騷擾我兒子,滾,馬上滾,要想沒收槍拿搜查令來”。
郭天在辦公室裡研究酒單。
陸佩問,“有什麼發現?”
郭天說,“可疑的女服務生,標準的點飲料步驟,先是蘇打水,調酒,然後啤酒,前五巡她有按規定來,而最後一巡,她先點杜菲的檸檬威士忌”。
劉大海把女服務生傳訊到警察局,“你不能歸罪於我”。
劉大海說,“當然能,你把眼藥水摻入杜菲的酒,把他害死”。
女服務生說,“我的眼藥水?你也看到整個過程,我根本沒時間”。
郭天說,“你可以騰出時間,變換點飲料的順序,這個空檔給了你機會”。
劉大海問,“說說你的動機吧”。
女服務生臉都垮了下來,“什麼動機?他是鐵公雞,我給他標準的眼藥水攻擊,只想讓他拉肚子,不想殺他,我每晚給小氣杜菲送酒,他連巧克力也不賞我一顆,客人分兩種,闊少爺和鐵公雞,貝雷帽是闊少爺,杜菲是鐵公雞,如果要以企圖讓人拉屎罪名逮捕我,那麼沒關係,請便,我是有罪,但是我沒殺他”。
審訊結束回到辦公室裡。
陸佩說,“所以那個老小子贏了賭注,卻沒贏得名聲”。
郭天說,“服務生的報復,她是那麼說的”。
陸佩說,“氣壞的女服務生加上體內的子彈,可能成為致命的組合?”
錢淺已經在辦公室等他們了,“毒物化驗報告出來了”。
郭天一看報告,“鹼性斑點?這不可能,只有大量鉛中毒,才會有鹼性斑點”。
錢淺說,“根據報告,死者腿上的子彈,不足以產生這麼多的鉛”。
郭天自言自語,“那些鉛是從哪裡來的呢?”
嚴肅去找彈道專家,“從本田車取出來的子彈有什麼發現?”
彈道專家說,“這是子彈的鉛芯,外型像中型子彈,受損嚴重,看不到彈道,所以對測試嫌犯的槍於事無補”,
嚴肅失望的說,“太好了,所以這沒用?”
彈道專家說,“我不知道,看一下它的尖端,子彈上有碎片,是一種有色玻璃”。
鑑證小組的人一起討論案情,
郭天說,“賭局已經到最後一手,比如我是杜菲,已經坐了13小時沒離開,送酒的服務生來了,端酒給我,掠過我,然後看著貝雷帽,問題是為什麼?”
錢淺說,“別忘了眼藥水已經摻入酒裡,或許她是在打暗號”。
王樂樂又開始天馬行空,“說不定他們是一夥的”。
郭天打斷他,“這不對題,我們現在是要找鉛的來源”。
王樂樂不死心,“或許鉛是從玻璃杯來的,鉛水晶玻璃杯?”
陸佩說,“杯子已經化驗過了,推翻”。
另一邊彈道實驗室裡。
李琳琳和嚴肅也在討論,“我調查過麗塔的死,報告上說是肇事逃逸,兩輛車相撞,還沒有結案,嫌犯因證據不足而被釋放,猜猜這個人是誰?”
嚴肅問,“陳鑫德?”
李琳琳點頭,“給了張戈希動機,他失去母親,想要報仇”。
嚴肅問,“有可能,但為什麼要選在賽車時槍殺他?”
李琳琳說,“如果看起來像意外事故,就會縮短調查過程,如果驗屍草率,子彈可能不會被發現”。
彈道專家說,“經過彈道試射,彈頭上面有兩面車窗的碎屑,跟陳鑫德車子上的一樣,你們很震驚吧”,他倆看著彈頭上的碎玻璃,“已經知道子彈有這本事,再來看看駕駛者有沒有這個能耐”。
廢棄機場裡,他們準備了2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