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說,“各氣輪均有其代表顏色及波動,海底輪為一切的根源,維持我們的肉身,丹田輪,效能量的來源,臍輪,精神與俗欲的結合地,心輪,代表無條件的慈悲,喉輪,代表情感的表達,天目輪,第三隻眼,頂輪,連線肉身與永恆宇宙”。
郭天拉回話題說,“回來談第三隻眼”。
張哲說,“天目輪,更高意識的中心?”
郭天問,“如果有人被意識威脅,這就是合理的目標,對不對?”
張哲說,“兇手很有可能是佛教徒”。
化驗室裡。
王樂樂說,“陳吉星15年前就從刀身取得血液樣本,這是你朋友嚴芬妮的血,第二個血跡樣本來自把手,與張凱碩完全符合,所以張凱碩因謀殺嚴芬妮而被定罪”。
李琳琳說,“謝謝你,樂樂”。
王樂樂說,“你一定很難過,失去一個那麼要好的朋友”,李琳琳突然好想看到什麼東西,
她說,“等下,我拿去照紅外線”。
王樂樂問,“我漏了什麼嗎?”
李琳琳問,“你看到了嗎?”
王樂樂說,“微量血跡,所以警察可能從大量血跡處取得樣本”。
李琳琳說,“15年前,我們認為無法分析的線索就無須提出”。
王樂樂說,“但現在我們能複製dNA無數次,儘管只有微量血跡”。
李琳琳說,“優先處理,一有結果馬上通知我”。
王樂樂說,“是,長官”。
嚴肅看著顯微鏡說,“你在寺廟後院找的步槍,進行了試射後,測試子彈在右方,被害人身上取得的子彈在左方,刻痕完全一致”。
郭天說,“我們找到兇器了”。
嚴肅說,“不僅如此,陸佩和我在步槍上發現指紋”。
郭天問,“然後呢?”
嚴肅說,“給你一個提示,他是光頭,穿著僧袍,而且色膽包天”。
郭天嘆了口氣說,“僅餘的倖存者即為兇嫌”。
嚴肅說,“而且立刻有了現世報”。
鑑證科的會議室裡。
靜思說,“我進後門時,步槍就擺在桌上,於是我走進禪室,問師兄是否知道這把槍,然後我回到辦公室,把槍放在後院並出去呼救”。
嚴肅說,“篡改證據是違法行為”。
靜思說,“寺廟是神聖之地”。
嚴肅說,“也許吧,但那裡發生兇案”。
靜思說,“請理解,我只是遵照先人教誨”。
郭天說,“那些教誨要你收藏色情書刊?”
靜思說,“是有人把雜誌留在寺裡,我收起來,有人來要就可以還給他”。
嚴肅說,“說得真好聽”。
靜思平靜的說,“如果你不再尋求聲色之娛,裸女圖瀑布圖就沒什麼分別,我之所以須守色戒,不僅因為我們相信性是罪惡,而且俗世之樂會阻礙修行”。
郭天說,“在山頂的寺廟當和尚,一定比在奧市大道要輕鬆許多”。
王樂樂拿著分析報告找李琳琳,“我分析過刀上的微量血跡”。
鑑證科另一組的組長過來說,“李琳琳,正要找你,我剛剛簽名核准銷燬嚴芬妮案子的證據,因為我是該案的負責人,但今晚才發現證據被你和錢淺領出來了,可以解釋一下嗎?”
李琳琳給他看剛出來的分析報告說,“刀上有第三人的血跡,屬於不明男子”,
組長說,“但兇手沒有幫兇”。
李琳琳說,“所以我們才要檢視證據”。
他們來到錢淺的辦公室。
錢淺說,“有一個好訊息,你看他的手,左食指割傷,符合證據記錄的記載,他的手套不在現場照片或素描中”。
組長說,“照片總會有遺失,但我記得手套上是他的血”。
李琳琳看著記錄本說,“都寫在證據記錄上”。
錢淺問,“知道記錄是誰寫的嗎?”
李琳琳說,“陳吉星,他在兇案發生兩天後寫的,可那為什麼沒有照片呢?”
錢淺說,“需要我去追查嗎?”
李琳琳說,“他是我的良師益友,他如果出了紕漏,不會想讓外人插手”。
電腦前,陸佩問,“你知道嚴肅和我在步槍上發現了指紋嗎?”
郭天說,“檢察官說足以發出逮捕令,靜思和尚已被拘押”。
陸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