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意林被劉大海傳訊到警局。
劉大海問,“你在飛機上幹嘛?”
羅意林說,“我跟李格格是朋友。”
劉大海說,“你所謂的朋友是稱呼,還是其他特殊含義?”
羅意林嘿嘿一笑,“這你就不懂了。”
劉大海問,“我不懂什麼?”
李琳琳說,“不如你來幫我們的忙,既然你這麼會幫別人弄東西,像是古巴雪茄。”
羅意林說,“拜託,禁止買賣古巴雪茄,根本就不合理。”
李琳琳說,“但法律就是這麼規定的。”
劉大海說,“你違反了一條法律,有一就有二。。。”
羅意林直接說,“我沒有靠近過羅瑞。”
李琳琳說,“通往貨艙路上的扶手,有你的指紋”。
羅意林說,“大約一年前,李格格在酒店舉辦派對時,由我負責料理一切事宜,我們一見如故,之後她便邀請我參加各種活動,這是我第一次搭噴射機旅行,我知道不應該到貨艙去,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想去看看那匹馬,結果它把我雪茄咬了一口,那可是一根六十塊的古巴雪茄,我看見羅瑞倒在馬廄裡,於是我拔腿就跑,什麼也沒說,有些人最痛恨有人掃興,要是我說有人死了,我就慘了。”
劉大海說,“也就是說,李格格玩的越盡興,你的錢包就會更滿。”
羅意林隱晦的說,“我真的不喜歡談錢的事。”
李琳琳拿出棉籤說,“那就來談dNA吧。”
陸佩在檢測女死者的禮服。
錢淺問,“有在禮服上發現什麼嗎?”
陸佩說,“她就像杜法支夫人,自己的壽衣,但尺寸不合。看著有點怪異,她有被性侵害嗎?”
錢淺說,“檢查結果沒有,胃裡的東西跟陶興興的一樣。也有漢堡,薯條和奶昔。還有她體內也有等量的,平菩賜和芬太奴,更奇怪的是,男孩的貼布上有女孩的指紋,女孩的貼布上有男孩的指紋。”
陸佩說,“所以做這些事她都是自願的,為什麼現場沒有留下紙屑,也沒有遺書?”
錢淺說,“書上有提到,只有15%自殺的人會留下遺書,但你會想說,他們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可能希望一起被發現,所以我就搞不懂,她為什麼吃了鎮靜劑之後,又要爬著離開現場。”
陸佩說,“是呀,這也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地方。”
李維進來說,“死者的借書證和今天失蹤人口相符,死者叫張吉兒,她母親正前往認屍。”
陸佩拿出死者禮物的照片給張吉兒的媽媽陳瑛看,這位母親看起來相當憔悴。
“你認得這件禮服嗎?”
陳瑛搖頭說,“不認得。”
陸佩問,“張吉兒有上家政學或喜歡裁縫嗎?”
陳瑛苦笑說,“吉兒,算了吧,她根本不會做家務,等我想好好教育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李維說,“陶興興5年前,他以寄養兒童的身份,和你們住在一起。”
陳瑛說,“1年後,我又把他送回去。”
陸佩問,“可以問為什麼嗎?”
陳瑛說,“我丈夫死於癌症,我無法獨立撫養陶興興,那孩子太難管教了,1年後,吉兒又把他帶回家,說他在外面受到虐待,她求我幫幫他。”
李維說,“而你答應她了。”
陳瑛說,“當時我似乎別無選擇,而且相關單位又不管。”
陸佩問,“陶興興和你女兒有在談戀愛嗎?”
陳瑛答非所問的說,“有時候回頭看看過去的日子,真希望能選擇另一條路,我的人生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可以留下的。”
陸佩繼續問,“就你所瞭解吉兒以前會企圖自殺嗎?”
陳瑛說,“就我所知她不會,只是不曉得那小子,會灌她什麼迷湯,我有通知過社會服務處,試過把他攆走,他是在等待領養的名單上,但沒有人肯收養收留青少年,這年紀的小孩很難管教。”
陸佩說,“我們肯定有人幫助他們自殺,我們想知道他們有哪些朋友?”
陳瑛冷笑的說,“朋友?我女兒的事早就輪不到我管了。”
化驗室裡。
王樂樂說,“毛巾上是死者,羅瑞的血跡,在另一個區域有發現dNA,有兩個人的上皮組織。”
李琳琳問,“哪兩個人的?”
王樂樂說,“死者的,還有某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