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說,“你這是在故弄玄虛嗎?”
王樂樂說,“我這是在實事求是,嫌犯另有其人,既不是李格格,也不是羅意林。”
馬廄裡,那匹馬已經死了。
史聞業醫生說,“我接到農業部的電話就趕過來了。”
郭天問,“它怎麼了?”
史聞業醫生說,“慢性子宮炎,子宮受到感染,我拆開縫線,試過抗生素,生理鹽水灌洗,都沒用,還是來不及了。”
郭天說,“我在羅瑞陳屍處,找到縫合用的剪刀,會不會她早就知道感染的事,而想把線給拆開?”
史聞業醫生說,“如果是這樣就不得了了。”
李琳琳說,“請解釋一下不得了的意思?”
史聞業醫生說,“在飛機上進行緊急手術,會導致嚴重腫脹,進而威脅到馬兒的生殖能力。”
郭天說,“我相信沒比這更悲慘的事了。”
農業部推薦了一位驗馬師,郭天此時就站在她旁邊,等著她的驗馬結果。
驗馬師說,“驗馬師跟驗人師很像,一次檢查一種器官,差別在於馬的體質比較敏感,光是消化不良就可以讓它們致死。”
郭天說,“馬的頭尾兩端很危險,中間部分則很不舒服。”
驗馬師笑著問,“誰說的?”
郭天說,“小說家伊恩弗萊明。”
驗馬師說,“原來你也是007迷。”
郭天說,“孩提時代我很迷小說。”
驗馬師說,“獸醫用生理鹽水沖洗過,也用了擴張術,但是馬的白血球數仍然過高。”
郭天問,“你知道感染的起因嗎?”
驗馬師說,“很難說,子宮是高度安定的環境,一點小微塵也會引起感染,子宮壁易感應到外來物質,就會反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