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看著李斌,“口乾,發汗,眼睛發紅,瞳孔放大,你嗑藥了。”
李斌愣了一下,慌亂的說,“我得走了。”
李大海揚了揚眉毛,“那可不行,你得留下來。”
李斌被帶到審訊室。
劉大海問,“你平時都住在哪裡?”
李斌說, “工業路上地下通道附近。”
劉大海問,“你的工作怎麼樣?”
李斌說,“我現在沒有工作,但以前有的。”
劉大海說,“兩年前,你姑姑說她的珍珠項鍊被偷了,結果抓到你在當鋪,正要拿它典當。”
李斌說,“她已經撤銷告訴了。”
劉大海說,“當然,你是他最疼的侄子,而你為她做了什麼?她躺在衣櫃裡將近一個月,你既沒打電話,也沒登門探望。”
李斌說,“我不常打電話給她,只是休息時會一起吃飯,她看到我會感到難過,她看的眼神讓我受不了。”
郭天突然問,“你會嘴饞嗎?喜歡吃蛋糕嗎?”
李斌說,“不,我只喜歡漢堡和汽水。”
郭天說,“可以留下你的齒模嗎?”
李斌表示隨便要什麼都會配合。
李琳琳拿著槍去找彈道組。
組長問,“你有什麼要給我看的?”
李琳琳說,“它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沒有登記,也找不到指紋。”
組長接過槍,“點32貝瑞塔熊貓手槍,鈦制槍身,不鏽鋼槍管和滑套,超級輕巧,但市面上沒有多少在流通。”
李琳琳嘆了口氣,“是呀,連5歲的孩子都能輕易射擊。”
組長試射了兩發子彈,系統居然很快出來比對結果,組長不禁吹了一聲口哨,“上班是一回事,真的做事又是另一回事,錢淺上禮拜,找到點32自動手槍的子彈,公園找到的屍體,而你找到兇器了。”
李琳琳看著資料,“華雄道,47歲男性,職業賞金殺手,單身,點32子彈射中頭部,臉和胸部有淤傷。”
李琳琳拿著報告去找錢淺,錢淺翻著記錄本,“驗屍報告判定,傷痕是死前至少一天發生的,近距離射殺,沒有接觸,向下俯角,手上沒有底火殘留,死亡時間大約凌晨2點,屍體早上7點發現。”
李琳琳點頭說,“你的筆記做的很詳細,但讓案情自己說話吧。”
錢淺說,“那就交給你了,我去看看我的木乃伊婆婆。”
錢淺拿著張哲剪斷的手指,準備提取指紋,勤奮好學的王樂樂來了,錢淺於是把這項艱鉅而有趣的工作交給了王樂樂,王樂樂還挺開心。
錢淺說,“實際偵查比操作試管,和氣象色譜分析儀還要複雜,也有趣得多。”
王樂樂,“也比較不精確。”
王樂樂在指導下完成了一枚指紋的提取,錢淺覺得還不錯,“熟能生巧,剩下9個。”說完就出去了。
走廊裡,陸佩跟嚴肅準備出去和他招呼,“聽說你調查衣櫃裡的木乃伊,簡直太厲害了。”
嚴肅說,“我們調查的搶劫案,你要換嗎?”
錢淺說,“沒有比破門搶劫更刺激的了。”
警員帶著陸佩和嚴肅去敲門。
警員問開門的中年男子,“我們接到鄰居報案說有人闖入?”
男子略微有些慌亂,“是的,抱歉,看來是一場誤會,我女兒未經我允許就邀朋友來家裡,他們喝太多酒打破窗戶,現在已經沒事了,正在清掃,抱歉造成你們的困擾。”
大家只能退了出來,陸佩從門縫裡看見女孩包著大圍巾,一臉的委屈。
嚴肅和警員在討論週末的比賽,陸佩對這些沒興趣,準備自己先回鑑證科去,她剛上車。
車後座上坐著那家人的女兒,“拜託,我要去醫院,你能送我嗎?”陸佩被她嚇了一跳,心想以後下車一定會鎖好車門。
陸佩帶她去醫院,在等待檢查的間隙,陸佩問女孩,“蘇娜,如果你被強迫。。。”
蘇娜打斷她,“只是派對玩過頭了,我只需要檢驗艾滋病,還有事後避孕丸。”
陸佩說,“約會強迫也是一種強迫。”
醫生進來了,蘇娜問醫生,“她一定要在這裡嗎?”
醫生把病號服給她,並帶著陸佩出來了,陸佩小聲對醫生囑咐,“我們需要全身照片,特別是有傷痕的地方,她如果不敢開口,至少讓檢驗幫她講話。”
醫生點頭表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