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和李琳琳一起找到公園裡華雄道死亡的事發地。
李琳琳說,“這公園從早到晚都是有玩樂遊戲,賞金獵人凌晨2點來到這裡。”
李維說,“就像甕中捉鱉,你一定會碰到他要找的物件,或是知道下落的人,顯然有人先找到了他。”
李琳琳說,“獵人於是被殺,這附近有好幾個很好的棄屍地點,槍又怎麼跑到城的另一邊,5歲小男生的手裡?”
李維想了想,“只有開車丟棄了。”
李琳琳搖頭,“不對勁,我覺得沒這麼簡單。”
嚴肅和錢淺一左一右站在痕檢組組長身旁。
組長無語,“你們從不給我好差事,李蓉宅衣櫃門把手,蘇明宅床頭桌,就這兩枚殘缺的指紋,你們至於這麼盯著我嗎?”
嚴肅看著螢幕,“中間渦紋看來一樣,你能把兩個合成嗎?”
組長說,“關鍵在於整體形態,整體形態比區域性樣式清楚。”
郭天把從蛋糕上提取的齒模交給陸佩,陸佩把齒模和蘇娜身上的咬痕做比對,結果是符合的。
“看來匪徒是從背後咬她。”
郭天說,“可能這樣比較好制服她,咬合面看來一致,側門牙和犬齒重疊,兩個案子都是,兇手是同一個,但一定不是老太太的侄子。”
嚴肅拿著指紋比對結果進來,“”兩個不完整指紋屬於一個嫌犯,在自動指紋辨識系統上找到吻合的,衣櫃狂名叫錢生。
劉大海很快把錢生傳喚到審訊室。
劉大海翻著記錄,“少年管護所還好嗎?”
錢生說,“伙食還可以,少年犯罪記錄不算什麼,我的案底已經被刪除了。”
劉大海問,“刪除了嗎?那你現在又在搞什麼鬼?兩個犯罪現場,分別找到兩枚指紋,都是你的。”
錢生直接否認,“不知道你們在講什麼。”
劉大海說,“蘇明和李蓉,這兩家你應該不陌生吧?”
錢生想了想,“我偶爾會幫他們工作,奇怪的工作。”
劉大海說,“如果我問蘇明,他們會說你是他們家的工人嗎?”
錢生說,“你去問他不就知道了。”
陸佩已經不想跟他廢話了,她拿出齒模型,她知道對付這種人,不拿出確實證據,他們是不會老實交代的。
李琳琳在看華雄道的電視採訪。
“我現在鄭重宣告,我一定會讓秦朗伏法。”
“你認為其他人都失敗,但你會成功的關鍵在哪裡?”
“不可能失敗,絕不可能。”
“秦朗,你可以感覺到我嗎?你可以一直躲,但我會一直找你,我絕不放棄。”
錢淺問,“這些挑釁的話,他最後到底找到人了嗎?”
李琳琳搖頭,“事實上沒有,秦朗後來又殺了兩個人,直到另一個獵人在別的省份捉到他。”
錢淺說,“那華雄道的生意一定大受影響。”
李琳琳說,“是呀,之後他找到的人的機率幾乎是零,你覺得有可能是自殺嗎?”
錢淺看著現場照片,“不可能,傷口是向下俯角,有近距離接觸,典型的謀殺。”
李琳琳說,“也許太典型了,賞金獵人知道如何佈置成謀殺,看看他右手袖子,沒有扣上,整個拉下來太奇怪了,可以解釋為什麼槍上沒指紋。”
錢淺說,“還是無法解釋槍不在現場。”
李琳琳說,“也許有人找到,把槍撿起來。。。”
錢淺問,“然後一週後再把槍丟到郊外?”
李琳琳說,“老是在找兇器,難得有一次兇器找上我們。”
錢淺看著顯微鏡,“這是什麼?”
李琳琳說,“是聚丙烯薄帶,在槍上找到的,是一條緞帶碎片,一般是用來包禮物的。。。”
話剛說完,李琳琳好像想到什麼,她取出電子秤,稱出了槍的準確重量。
郭天說,“錢生的齒模和蘇娜身上的齒痕一致。”
劉大海說,“一致,但還不是決定性證據,我和蘇明談過,他無法證實或推翻錢生的說法,只說不記得了,沒有其他的證詞。”
王樂樂帶了個壞訊息,“糟糕了,強迫蘇娜的體液不是錢生的,dNA整合系統上找不到,而且她是被輪流強迫的。”
陸佩說,“錢生不可能抖出同伴的名字,而且他們會再犯案。”
郭天說, “對啊,我們無法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