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樂歉意的說,“抱歉,我沒找到汽水瓶,我真的盡力了。”
郭天很滿意劉大海的表情,他安慰的拍了拍王樂樂,“這個也是可以的,你做得很好。”
劉大海仔細看了看制服,“是一心制服行的,全市最大的制服店,所有警察都穿這家的制服,可是制服為什麼是溼的?”
王樂樂說,“我在排水道里找到的,死者房子西邊再過兩條街。”
郭天說,“和報案電話相反的方向,你是按半徑在搜尋,很不錯。”
劉大海的重點則是在警服上,“現在的新制服都用拉鍊,而這件是釦子。”
郭天翻看衣領,“領子是乾的,外面很熱,至少35度,希望穿這制服的人有流汗。”
劉大海說,“警徽看起來是真的的,我去查警員編號。”
法醫室裡。
張哲說,“屍體嚴重腐爛,室友沒有辦法辨認,但牙醫記錄顯示他是李希偉,額頭上撕裂傷有些微軟化現象,耳朵下方有挫傷和些許撕裂傷,可能是死因,腦膜出血,顯然有血腫,鉤狀痕跡處有疝氣現象。”
陸佩看著托盤上的大腦,“為什麼他的腦子是綠色的?”
張哲說,“他被蒸熟了,腦子變成綠色膠狀。”
李琳琳問,“那死因呢?”
張哲說,“他的肺部沒有水,所以排除溺斃,下水前他就死了,死因就是這個後腦遭重擊導致腦膜血腫,像是輪胎慢慢放氣。”
李琳琳沒聽懂醫生的比喻,“輪胎慢慢放氣?”
張哲說,“他可能不知道自己腦出血,他可能覺得好好的,可能有點頭暈,突然間就倒地不起。”
陸佩問,“他在重擊後活了多久?”
張哲說,“12~24小時。”
李琳琳說,“他得在泡在水裡幾天才變成這樣,室友在星期四最後看到他,我們就從那天開始往回撥查。”
劉大海找到警徽的警員,把他叫到了辦公室裡。
警員林大志說,“我的警徽好幾年前就不見了,申報遺失後又補發了一枚,所以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對吧?”
劉大海說,“不,問題太大了,因為我們在犯罪現場附近找到你的警徽。”
郭天問,“你怎麼弄丟警徽的?”
林大志說不出原因,只能說了句,“這就是人生啊。”
郭天說,“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劉大海拿著檔案,“我看過你的個人資料,像小說一樣精彩,施暴毆打的記錄,接受過嚴格心理治療,怎麼回事?”
林大志瞟了一眼郭天,“一個沒記錄的警察,跟坐在辦公桌的白面書生沒兩樣。”
郭天問,“你是在說我嗎?”
林大志直截了當,“要不是有我們,在外面奔波做正事,你們哪有辦法成天坐享其成。”
劉大海轉了話題問,“你還知道些什麼?”
林大志說,“我弄丟了警徽,就是這樣,我要找到那個小偷,我還要我的工會代表,我要沒有偏見的人。”
郭天拿根棉籤,站了起來,他要提取dNA。
劉大海說,“我沒偏見,張嘴吧。”
郭天拿著棉籤找王樂樂,王樂樂正興致勃勃跟嚴肅說找到警服的精彩故事。
郭天交給他棉籤,“這根棉籤優先處理,我要的汗漬結果呢?”
王樂樂一下就緊張了,“我才剛開始,這2個可以同時處理。”
郭天轉頭問嚴肅,“鞋印呢?”
嚴肅立馬說,“正在鞋印資料庫比對。”
郭天問,“你站在這裡,怎麼可能比對鞋印呢?”
嚴肅灰溜溜的走了。
錢淺還在研究報警錄音,郭天還算覺得欣慰,好歹還是有人在做正經事的。
“我在西二街和25街交叉口,十字路口東側,有人開槍,有一個警員中彈了,Jo。。。我聽到了槍聲。”
錢淺說,“我沒聽過普通人那麼冷靜,報案者瞭解程式,他懂警察的程式碼,Jo代表剛剛發生。”
郭天揚了揚眉毛,“這叫積習難改。”
錢淺說,“我只做了一半,我還需要聲紋取樣,繼續做比對。”
李希偉的室友接受了詢問,“李希偉不是本地人,超級死忠粉,橄欖球迷,他想加入本地球隊,但進不去,但是每到球賽那晚,他一定在球場。”
李琳琳問,“客場球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