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說了這麼多,她只抓住謝硯安中毒一事,謝硯卿不滿的微微蹙眉,語氣帶著幾分醋味:“你難道不應該最關心我嗎?”
“你這不是好好的嗎?”沈寧白了他一眼。
“我也中了寒毒,你為何不先問我?”他眨著深邃眼眸看她。
沈寧覺得他有點無理取鬧。
“我給你把過脈,你體內的寒毒只會讓你手腳略冰涼些,沒什麼大礙。”
換句話說就是死不了,也不會感到痛苦。
他失落的垂眸,發現她待他態度變了好多。
難道是他說了太多讓她不耐煩了?
這般想著他又慶幸沒讓她坦白她身份一事,要是他知道了,她估計更加不想理他了。
“我該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拉住她手,他虛弱的問:“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視線落在被他拉著的手腕上,沈寧對上他滿是希冀目光,挑眉一笑道:“那得看謝大人什麼時候有空了。”
還差一次她就可以徹底擺脫他了,她自是希望多來找他,在救出柳姨前把蠱毒完全解了。
這樣一來,她救了人就能立馬回渝州了。
“你來看我,自是隨時都有時間。”他悶咳兩聲,蒼白麵容顯得越發清絕。
沈寧瞧著,打心眼裡捨不得。
這樣好的男子,可惜只能再享用一次了。
他要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什麼大理寺卿,她都想把他拐回渝州去當個暖床的。
微傾身,她指腹覆上他薄唇,目光炙熱看著他:“你這麼好,我自是想日日夜夜來見你。”
她刻意強調“日日夜夜”四個字,令他清冷麵容不受控制滾燙起來,便連那眼尾都滲出絲絲縷縷薄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