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擦了擦頭上的汗,鬆了口氣道:
“現如今只有找到那隻老虎,取它的獸骨,磨成粉撒在他的腿上才能痊癒。”
聞言,魏森塞了一個盒子道老者手中,他平靜的道:
“我去取獸骨,三個時辰後我要是沒有回來,這顆丹藥能再保他三個時辰,這裡就拜託你了。”
魏森一臉的真誠,說完臺步出了帳篷。
身後的老者還高喊著:
“少主,小心,那可是元嬰期魔獸啊!”
魏森走後,帳篷沒又恢復了寧靜,只聽到老者叮叮噹噹的搗藥聲。
不知過了多久,玄夜朦朦朧朧聽到一個聲音,正是先前的老者。
“少主,公子已解毒,要不了一會就能醒來,老夫先為您療傷。”
另一個聲音明顯弱弱的,顯得很是蒼白無力:
“無妨,他怎麼還沒醒?等他醒來再說吧!”
老者一臉的焦急,聲音都急切了起來,語重心長的道:
“可是少主,你這傷太重了,雖有獸骨,但是毒氣入體還是很傷根基的,還是早些治療的好。”
聞言,玄夜心裡很不是滋味,從小到大,除了義父再也沒人對他這般好了,他費力的睜開眼睛。
血已經浸透了魏森的一隻衣袖,動物抓痕的傷口在他肩上,柔韌的肩鎧被整個劃開,露出模糊的血肉。
他面白似雪,硃砂悽豔,臉上看不到一絲血色,眼睛也失去了以往的光澤,雙目無神,一看就知道傷的不輕。
玄夜的眼裡微微有些泛紅,第一次有人為了他傷成這樣,此刻他內心天人交戰,難以抉擇。
雖然他是來做奸細的,但是他保證得到義父想要的東西,他一定不會傷害魏森,今後也都保護他。
玄夜努力的抿了抿乾裂的唇,一道沙啞的聲音傳出:
“魏大哥,我沒事了。”
聞言,魏森眼裡彷彿有了光,他驚喜的道:
“師弟,你醒了!”
帳篷裡的老者也是一驚,這人怎麼醒的這麼早,體質真不是一般的強悍。
他連忙對著魏森道:
“少主,玄少爺醒了,快讓老夫為您醫治。”
說完,老者就走到魏森的面前,把事先磨好的獸骨粉,灑在了魏森的肩膀上。
只聽道“呲呲”的聲音傳來了出來,魏森的肩膀上冒著白煙。
他滿臉是汗,一看就很是痛苦的樣子。可他卻是緊緊的咬著牙,沒發出一點聲音。
玄夜看著他的樣子,微微有些心痛。疑惑的問:
“大夫,魏大哥為何會如此痛苦?”
被稱為大夫說老者哀嘆一聲,一臉無奈的道:
“不瞞公子,解這獸毒本就是極其痛苦之事。當那獸骨接觸傷口之時,會產生劇烈的燒灼感,可以這麼說那毒就是這麼被燒死的……”
玄夜想了想,自己雖然暈了過去,但是在這種強度的疼痛下,他肯定會醒,為什麼他沒有感覺。
於是,玄夜又疑惑的道:
“可是大夫,為何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本來,還在來回打轉的老者忽的停下了腳步,白了玄夜一看,沒好氣的道:
“那是因為我們少主他……”
話還沒說完就被魏森打斷了,他的毒剛剛解了,灼痛也停止了。
此刻他面如白紙,就像被人抽乾了血一樣。瞥了身旁老者一眼,淡淡的說:
“別聽他瞎說,那是因為你暈過去了,沒感覺到。我自幼怕疼,所以看起來有些嚇人。”
聞言,老者“哼”了一聲,氣憤的道:
“你就拿自己的命不當一回事吧!以後有事別找我。”
說完,老者跺著腳看了玄夜一眼,憤憤不平的離開了帳篷。
對面的魏森強扯出一絲笑意,輕柔的開口道:
“師弟肯定餓了吧!我命小司弄點吃的來。”
這會兒他臉上已經有了血色,想來毒是解了,要不然那老頭也不會離開這裡。
玄夜點了點頭,拱手錶達自己的謝意,他不敢開口,怕一開口就忍不住哽咽。
很快小司端來兩碗白粥,又配了一些清淡的小菜。
二人就著兩床中間的桌子,簡單的吃了起來。
很快,天黑了下來,一天又快要結束了。
魏森笑著對玄夜道:
“師弟,我中毒不深,感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