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好了。我回自己的帳篷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玄夜看著魏森感激的道:
“魏大哥慢走,恕小弟不能想送。”
魏森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客氣,慢慢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深夜,帳外的花兒靜靜綻放,夜風如影子般久久在門外徘徊。殘月獨自懸掛在半空,白日喧囂逐漸散去。
此刻,玄夜又做夢了,夢中依舊是那雙冰涼纖細的手。
這次沒有在他胸前流連,而是改為他的臉,先是觸到他的眉毛,接著是眼睛,鼻子,嘴巴。
好似那“女子”甚是喜歡他的下顎,來回摸索個不停。
即使在夢裡,玄夜都感覺到渾身的癢癢。
忽的,“女子”停止了動作,玄夜感覺到一個溫軟的唇落於他的唇上。
這個吻充滿了柔情,“她”細細的在他唇上輾轉著,彷彿時間靜止了一般,他的清香,她的柔軟。
潛意識裡他並不反抗,他想回應這個吻,只是他做不動,因為這只是一個夢,他只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玄夜也不想醒來,他怕一醒,就像上次一樣,再次醒來什麼都找不到了。
很快,那人停止了輕吻。不知在他耳畔輕語了什麼,玄夜只感到一陣睏意襲來,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昏睡的那一刻,他還在想,今晚來的定是那夜的粉衣女子。
翌日
天快亮了,魚肚白隱約在東邊浮現,黎明漸漸拉開了帷幕,似藍似粉的幾點星子,在晨昏交接的天空中暈出光來,軟和的,水水的,被跨夜的秋風吹著。
晨光中鳥兒卿卿地響了,先是怯生生的從樹葉叢中傳來,逐漸膽大起來,嘰嘰喳喳鬧成一片,枝枝葉葉之間都響徹顫動的、喜悅的歡唱。
玄夜就是在一片鳥鳴中甦醒的,他感覺今天的身體有力多了,看來毒是徹底的解了。
他沒在像上次那樣想尋找到昨夜的一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