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萬里無雲,微風吹動村口的幾棵大樹,響起沙沙聲。
“罪惡之城太過殘酷,你們還是先去人族兩大帝國去看看吧,這裡離紫星帝國較近,而你們的年紀也符合各宗門勢力的招收條件,可以去那裡看看。”
“記得,萬事以安全為重,外面的世界可沒有人去呵護、疼愛你們,記得想大家了,回來看看。”老村長將雲隨風與染清歡送到村口,全村人基本都來了,唯獨不見鬼刃、藥姑與秀娘。
“村長爺爺,您們放心,我一定會照看好小染的,大家回去吧。”
雲隨風牽起染清歡的手,又仔細的看了一眼村長身後的眾人,與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小山村。
但他不能留在這裡,就算老村長不說,他也會提出要外出歷練,去探尋他的身世,去證明他的價值,也許這些全部弄清楚以後,功成名就之時,再回到這裡,享受生活。
“清歡丫頭,這是你秀姨讓我給你的,你也不要怪她瞞你這麼多年,她過得也並不好,如若可以,哪裡有父母不想陪伴孩子的,去吧,去找尋你想要知道的秘密吧!”老村長將一枚手鐲放在染清歡手中,語重心長的說道。
“秀姨!我錯了,請您原諒我!”
不知道此時秀娘在何處,染清歡含淚接過手鐲。那手鐲通體雪白,玲瓏剔透,上面雕刻著繁華錦文,中間鑲有一顆湛藍的珠子,珠子上刻有一個小小的“玉”字,精緻小巧,好看非凡,戴在她的手上,剛好合適。
染清歡的聲音迴盪在小山村,沒有得到應答,雖有遺憾,但她卻很堅強,與雲隨風手拉著手,往村外走去,村子裡的人在他們身後跟了很久,很久……
“村長,萬魂森林到紫星帝國的塔尼鎮,還有一天多的路程,讓他們兩個孩子擅自前往,恐怕不安全吧。”疤婆婆見雲隨風與染清歡逐漸走遠,不免擔憂的問道。
“他們既然是磨礪,註定會遇到那些,一味的在長輩庇佑下,怎能成長。再者說為什麼鬼刃與秀娘不見蹤影?他們嘴上說捨不得見孩子們最後一面,其實早就替孩子們清除障礙去了,他們終是放心不下。”老村長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
老鐵匠看了看四周問道;“他們就是嘴上不說,其實心裡那般捨不得,那藥姑呢?”
“她呀,回罪惡之城了,她的師父仙逝,感覺這中間有陰謀,回去查去了。”老村長並沒有說太多,藥姑的身份,村子裡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只不過忘憂村的人誰沒有點歷史與回憶呢。
“藥姑能搞定嗎?”疤婆婆私下與藥姑的關係最為要好,不免心憂。
“天下之大,誰人能夠逃過‘芙蓉毒姬’的毒呢?疤婆子,你可以?老鐵匠還是你可以?”
老村長想起藥姑入村之前的往事,也不僅猛打激靈,以一人之力能夠滅殺掉一方霸主--實力列為一流實力的宗門,又有幾人能夠做到?而這些,全是那看似弱不禁風的柔女子所為。
“這幾個孩子身上的債都太重了,真不希望他們之間發生什麼糾葛。”老村長望向遠方。
“秀娘,你真的讓小清歡去尋求真相嗎?可是連你都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呀,再者說你的姐姐如今貴為……”鬼刃拔出鬼頭刀,將在他們面前咆哮的魔獸斬於刀下。
“遲早會知道的,還是讓她去查清楚吧,再說我們家族的人,到達綠階時必須去往族內祭壇啟靈,如今清歡已是橙階,距離綠階並不遠,還是讓她努力成長,得到家族的認可吧。時隔了這麼多年,我想家族會接納她,這比由我帶著,會利於清歡的成長。”秀孃的眼角仍掛有淚痕,似乎先前哭過,也讓她想起了諸多往事。
“你呢?隨風的原脈完善了嗎?這小子只修武技,你就如此放心,還是瞞了我們什麼?”
秀娘對雲隨風並不是太過了解,只不過總感覺哪裡不對,而鬼刃又如此自信。
“有村長在,能瞞得了什麼,走吧,這一路上的魔獸清理的差不多了,該回去了。”鬼人收刀入鞘,準備往回走,而秀娘卻不這麼認為,留在原地看向通往塔尼鎮的路。
“放心吧,還剩下一頭玄階下級的魔獸而已,如若不吃點苦,怎讓他們成長。”鬼刃說完看著人擔憂的秀娘,後者點點頭,與鬼刃一同朝回走。
“風哥,我們要去哪裡?”染清歡這個年紀本就多愁善感,一會兒便從憂傷之情裡走了出來,拽著雲隨風的胳膊問東問西。
而云隨風也將紫星帝國的一些情況告予她,畢竟雲隨風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僅憑六歲之齡便飽覽群書,對全大陸的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