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看見昭公主,墨香哭著撲了過去。
昭公主驚愕地問:“奈王爺,你這是在做什麼?”
蒙奈一臉的邪氣回答:“你不是都看見了嘛。”
昭公主:“王爺,墨香是我昭公主的人,你太過分了。”
“過分?” 蒙奈無所謂地說,“她一個奴僕,本王爺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硯濃氣的揮劍直指蒙奈,奈何幾招下來,就被蒙奈打掉了劍,反手扣住,“喲,硯濃,有點功夫嗎?居然在本王爺這裡耍橫了。是不是看著墨香眼紅啊?本王爺也可以給你來一回。”
硯濃滿臉通紅地掙扎了幾次,都無法擺脫蒙奈,蒙奈伸手一把扯破了硯濃肩頭的衣服。
昭公主急了:“住手,王爺,我是寧烏額肯,你敢在這裡撒野?”
蒙奈:“說的好,本王爺就在你這裡撒野了。你們漢人是什麼東西,蒙娜給你們閩皇生了皇子,結果呢?大汗被閩皇派人刺殺,蒙娜被禁足,就連親生的皇子都送給別人去養。你們漢人一向講究詩禮之邦,問問你們自己做的是人事嗎?”
蒙奈一使勁,把硯濃直接摔在了昭公主腳邊:“告訴你,昭公主,今天本王爺不過是碰了你的一個奴僕,明天本王爺一定拿下你們大閩,讓你們漢人知道我們蠻夷人不是任人欺辱的!”
說完,蒙奈摔門揚長而去,留下了氣憤不已的昭公主,哭泣的墨香,和羞愧的硯濃,相互偎依著度過了一個驚恐不安的夜晚。
蒙奈昨晚胡作非為的事情,清晨就有人報給了烏大妃和哈肯哈達。
烏大妃原本就看著昭公主得寵不順眼,墨香是昭公主的侍女,她才懶得管呢。反倒責備昭公主管理僕人不嚴,墨香趁主人酒醉引誘主人,要治墨香的罪。幸好格列出面,才算不了了之。
昭公主和墨香、硯濃心中萬分委屈,主僕三人在草原舉目無親,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和著淚吞進肚子裡,每天都盼著蒙克早日回大烏。
蒙克還沒有回來,倒是先傳來蒙克傷重不支的訊息。
哈肯和哈達聽到訊息後,急匆匆趕到蒙奈的大帳,看蒙奈還在那裡喝酒,便一左一右,開始勸說蒙奈自己登汗位。他們歷數了蒙克繼承汗位後,如何對漢人屈膝稱臣,忘了大烏的血性。蒙娜在大閩那裡如何受欺辱,蒙克卻不敢動武。同時又再三吹捧蒙奈勇猛善戰,才是大烏真正的可汗。
蒙奈眯著半醉的眼睛,斜刁了一眼哈肯和哈達:“二位王叔的意思,是讓本王爺反了我兄汗,取而代之?”
哈肯:“不是造反,是我們大烏迎接聖明的可汗,拯救我們大烏的子民。”
哈達:“是啊,這也是長生天的意思!”
兩個人說完,一起跪下,雙手敬重地舉起,一起祈禱:“長生天,保佑我們大烏迎來聖明的可汗吧!”
“哈哈哈-----” 蒙奈仰面大笑,旋即收斂笑容,“原來二位王叔是來離間我兄弟的呀。告訴你們,” 他用馬鞭子指著兩個人的鼻子繼續說,“我兄汗九歲就跟著父汗打仗,為了保衛我們大烏東征西殺,全身上下傷痕累累。二十五歲繼承汗位,更是起早貪黑,為了大烏的將來沒過過一天輕鬆的日子。沒有我父汗和兄汗,就沒有今天的大烏。我蒙奈雖然不喜歡兄汗對漢人的軟弱,可是他在蒙奈心中,永遠是偉大的可汗。對於我和蒙娜來說,他是亦兄亦父。我們兄弟可以吵罵、可以打架,可我此生永遠不會背叛我兄汗。如果有人膽敢多說一句,猶如此匕首。”說完,從懷裡掏出匕首,一把甩到了牆上,直接刺到了牆上懸掛的狼頭上。
哈肯和哈達的臉色變了變,相互對視了一下。
哈肯“哈哈”地笑起來:“蒙奈侄兒,既然你不想當可汗,那就不要怪我們做叔父的了。來人!”
隨著話音,一隊士兵衝進了大帳。
“你想幹什麼?”蒙奈要去坐席上抽刀,被哈達和隨從的刀架住。他猛地高喊:“中營衛隊何在?”
中營衛隊長木朵帶著一隊士兵衝進來。
哈肯又笑起來,叫道:“木朵!”
木朵:“是,王爺。”
只見木朵帶著計程車兵全都調轉刀劍對準了蒙奈。
蒙奈一愣:“木朵,你敢背叛本王爺?”
木朵顫抖著說:“奈王爺,小的全家老小性命都在左王爺手裡。再說,小的跟了王爺半輩子,還只是個衛隊首領。左王爺當了可汗,小的就可以當將軍了。”
蒙奈:“木朵,沒想到你是個貪生怕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