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慌什麼?”
沈纖月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的眉筆,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翡翠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這才將方才在藥鋪外看到的一切如實稟報,“太子妃和包包去了城西的回春堂,奴婢本以為她們只是去抓藥,誰知,誰知後來那個男子竟扶著一位婦人也去了那藥鋪......”
沈纖月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就知道,沈時鳶這隻狐狸精,裝得再怎麼清高,也終究耐不住寂寞。
翡翠頓了頓,一臉不解的又問:“夫人奴婢不明白,太子妃若真要與那男子私會,為何還要帶上一位婦人?這這不是明擺著讓人起疑嗎?”
沈纖月眼波流轉間盡是算計。
“她們這麼做,正是為了掩人耳目。試想,若是太子妃和那男子單獨出行,豈不惹人非議?帶上那位婦人,便可對外宣稱是為她老人家看診,如此一來,誰又能懷疑她們的用心?”
翡翠恍然大悟,“夫人心思細膩,想得真周全!”
沈纖月站起身,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衣裳,眼中的笑意愈發深邃。
這場好戲,一個人看多沒意思,自然是要讓太子也瞧瞧,沈時鳶是如何不守婦道,與人私通的!
“走,隨我去太子府!”
翡翠連忙應聲,跟在沈纖月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房間,朝著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藥鋪內,沈時鳶正為其他百姓看病把脈,包包則在幫忙準備藥材。
趙靈溪攙扶著凌夫人步入藥鋪,瞧見沈時鳶正忙碌,便未上前打擾,尋了角落的座椅,靜靜候著。
沈時鳶診治完最後一位病人,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頸,這才注意到坐在角落的趙靈溪和凌夫人。
“趙小姐,凌夫人,二位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趙靈溪起身相迎,笑道:“幾日不見,太子妃可好?今日特地帶母親來,想請太子妃再為她瞧瞧病情。”
沈時鳶點頭應允,示意凌夫人坐下,將纖細的手指搭上凌夫人的手腕,凝神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