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畫本王的身子(3 / 4)

女子樣貌看上去是一名中年婦人,身形清瘦,梳著墮馬髻,嘴角眼角都有皺紋,穿著百褶月袍。

那婦人給慕無錚行禮,手腳自然並不慌張:“草民王如仙見過端王殿下。”

冬易介紹道:“端王殿下,這位是王畫師,家中世世代代經營畫舫,出過許多名品,您說的那春……圖,她們也畫的。”

慕無錚點點頭,咳嗽一聲,“那……現在就開始?”

那王畫師小心翼翼、語氣遲疑地問,“殿下要畫何種春宮圖?”

門窗都關著,慕無錚徑直解開衣帶,身上寬大的雪白色衣袍滑落,渾身赤條條,細窄漂亮的腰線延伸而下是圓潤挺翹的臀,再往下是一雙筆直修長的白嫩長腿。

還有玉白色的物事乖巧地伏在他的腿間。

!!!

冬易瞳孔一震,瞬間流下兩道鮮紅的鼻血,忙用帕子抵住人中,她艱難地說:“殿下,奴婢先去門外守著,萬一夏霖進來奴婢攔著她”。

慕無錚對冬易點了點頭,他向後斜躺在貴妃軟榻上,一雙長腿玉足伸出軟榻外,神態有四分慵懶又有六分羞澀,他聲音有些低啞,道:“王畫師,不畫春宮圖,畫本王的身子……身上這些印子……勞煩王畫師仔細畫下來。”

王畫師顯然被慕無錚滿身斑駁曖昧的紅痕紫痕震驚了一瞬,家中經營百年畫藝的經驗直覺告訴她這事不能多問,畫就是了。

王畫師強按住心頭的忐忑不安坐下,攤開空白的畫卷拿起各色畫筆。

作畫期間還神態自若地指點了一下慕無錚如何擺動身體會看上去更風情勾人,“殿下,您的腳尖可以再上提些許,這樣會更顯您的風姿……”

過了一會兒又道:“殿下,您的腿間可以再敞開一些,那裡的痕跡延展得太深,草民畫不到。”

一本正色得彷彿只是在對一件會說話的死物。

王畫師精描細摹,一個時辰過後,將畫卷交到慕無錚手中,“端王殿下覺得如何?”

慕無錚垂眸看著畫上韶華傾負的絕色少年,修長的手腳隨意搭著,慵懶地躺在貴妃榻上。渾身赤裸光潔,面貌冷豔矜貴卻並不風塵,那雙柳眸淡淡地側望著,一身撩人心魄的曖昧紅痕,凌虐破碎的模樣不知因何人所致。

他不知對著自己的裸身畫該誇些什麼,只能說句不鹹不淡語意模糊的評價:“王畫師畫得……極好,本王很是滿意。”

王畫師見怪不怪地叮囑道:“這畫晾半個時辰,晾乾了殿下便可如平常一般收起來。如此,草民便告退了。”

慕無錚對她點了點頭,把冬易叫了進來送王畫師出去,待放在那桌上晾足半個時辰後,他將那畫小心翼翼地用長柱一般的封筒收了起來。

當晚。

夜色濃如墨,明月沉入深雲間,太子府的書房中燭光搖曳,慕無離整理兵部繁多的事務直到入夜,仇刃翻窗而入,跪在慕無離桌前。

慕無離按了按眉心,帶著幾分疲倦不滿地責備道:“吾說過幾次了,從正門進,這是太子府,沒外人。”

他擱下手中卷宗,問:“棠鈺坊那花魁的底細查清楚了?”

那日他與錚兒在御花園的亭中,他逼問錚兒武功時,便察覺到錚兒身旁的兩個侍女似有同他動武的準備。

回來便讓人畫了像,拿到京中一問,果不其然,錚兒這兩個帶進宮的宮女都曾是棠鈺坊中獻藝的女子,其中一個還曾是花魁。

去過棠鈺坊的恩客都說,花魁冬易被當今的六殿下,端王殿下贖走了,慕無離由此不難猜到,棠鈺坊必定沒有表面看上去如此簡單,那兩個侍女顯然都會武,那麼之前在京中暗中保護錚兒,並且知道錚兒身世的,就是棠鈺坊。

怪不得從前棠鈺坊費盡心機也要帶走他,甚至在他禁足錚兒那時暗中日日守在太子府周圍。

仇刃跪在堂下,“殿下,之前刑部發現的那演口技的藝坊是棠鈺坊背後的一處據點。”

“不意外。”慕無離說,棠鈺坊背後是何人,他心中已有推斷。

仇刃抬頭,看了眼慕無離,“殿下,您猜得沒錯,棠鈺坊背後是如今殿閣輔政大學士歐陽恪,但歐陽大人從不在人前出面。棠鈺坊中大多是收留了二十年前歐陽恪大人救下的姚氏嫡系或旁枝的孤女。”

慕無離問:“歐陽恪與姚家之前有何關聯?你可有查到?”

“屬下查到,歐陽大人是江南人氏,姚相國當年去過一次江南,日子正是臨近秋闈。後來歐陽大人入朝為官,儘管與姚家並無太大接觸,但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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