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分說對著段淵白就是一通指責,連帶著他們也被帶著罵了幾句。
站在門口的蝴蝶結女生聽著下面學生傳來的竊竊私語,不滿看了縮著脖子的孟夢一眼。
孟夢這個廢物來有什麼用?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以前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死樣子?
“同學,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這種話炒作炒作得了,可不能信口雌黃亂說。”
“而且段教授看起來不像是那種辱罵學生的人,上課也挺認真負責的。”
一道道質疑的聲音從學生群體中傳來。
“證據確鑿的事,我怎麼可能會開玩笑?”
頭戴蝴蝶結的女生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雙手撐在桌子上,擺出一副強硬逼問的姿態。
“孟夢,你來告訴你的同學們,段淵白是不是言語威脅、恐嚇過你?”
蝴蝶結把孟夢推到人前。
孟夢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環顧四周,與之前相比她更顯憔悴,病態白的面色,雙頰凹去,眼眶的黑眼圈濃的發青。
孟夢被拉扯的踉蹌幾步,她下意識伸手護住肚子,堪堪穩住身形,站定。
段淵白也將視線投向孟夢。
全程他都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包括剛才著蝴蝶結的女人所說的話,他清晰的記得自己沒有做過損害自己身份的事。
段淵白牽住甄悅的手,包裹著小手,安撫性的握住。
見孟夢遲遲不說話,帶著蝴蝶結的女生暗自推了孟夢一把。
孟夢充滿血絲的眼,盯著段淵白和甄悅相互牽著的手,斷斷續續道。
“段……教授……確實對我說過……很難聽的話。”
“段教授也確實羞辱過我,還……\"
孟夢此時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瘮人,長時間沒有打理的頭髮打結成團,散漫的散在肩頭。
她原先的美甲都被卸掉了,卸的手法很是粗魯,中指和食指最為明顯,薄薄一層指甲殼上貼在肉上,皸裂的指甲殼上滲出縷縷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