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甄悅。
“照你說的,你不愛謝晏知,為什麼還要來跟我搶謝晏知呢?!剝奪我和晏知的愛情,你這個賤人嗎?你就是一個蛇蠍毒婦!謝夫人說的沒錯!”
安韻激動的語氣似乎摻上了毒,字字泣血。
“請先冷靜,請先冷靜……”一旁的站著的監獄人員見情況不對勁,忙走上前來。
安韻喘著粗氣,說到了心頭的刺上。在獄警的安撫下,安韻的情況好了些。
“安韻,你說我剝奪你的愛情?還是和謝晏知的愛情?我沒聽錯吧?”
甄悅掏掏耳朵,一臉懷疑的看著安韻。
甄悅語氣不屑道:“安韻,你能別把你說的這麼清高嗎?還真心?你要是有真心就不會生一個黑孩子。如果是謝家的家產擺在那裡,安韻你還會貼著謝晏知嗎?我們其實大差不差。”
甄悅笑吟吟的補刀。
“我是真心愛謝晏知的,並且是最配得上謝晏知的女人,一個暴發戶的女兒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
感覺受了屈辱的安韻立刻表明自己的真心。
在安韻眼中,甄父就是近幾年靠著房地產發家的一個好運之人,怎麼能比得上謝家祖上的底蘊。儘管謝家到了謝父這一代沒落不少,但也是甄家該仰望的存在。
安韻說的廢話,甄悅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認知的人往往都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安韻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安韻,其實本來你是有一手好牌的,但是你自己不爭氣,到最後輸了遊戲,你還怪你的對手沒有手下留情。”
甄悅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說了一句。
“你說是嗎?謝晏知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