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姿勢都與先前分毫不差。
風輕雲淡的謝晏知眼裡的不屑深深刺痛了謝韞如。
他不是第三者!
“哼!大哥,你和甄悅的關係在我眼裡看來真是十分可笑!我都替甄悅覺得不值,當初那個生了黑孩子的安韻是怎麼進的謝家的門,謝晏知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還有甄悅在被網路攻擊的時候,你這個所謂的丈夫在哪裡?
呸!我知道你肯定要說你在工作,哼!我還要多謝大哥你的工作狂屬性,才讓我跟甄悅兩顆心越走越近!那些甄悅最難熬的日子,都是我在陪著她!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第三者!”
最後一句話謝韞如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
面附寒霜的謝晏知,周身的散發著怒火讓謝父震撼的張著嘴。
多少年了,從小控制情緒的謝晏知居然真的動怒了。
是謝韞如不過才提了甄悅幾句,就踩到謝晏知的底線了嗎?
謝晏知不動聲色的反擊回去。
“謝韞如,我不會跟甄悅離婚的,你也永遠不可能跟甄悅在一起。你,永遠都會是一個低賤的第三者,不停的窺看我和甄悅的幸福生活。
就像你身上穿的這件毛衣一樣,贗品永遠都是贗品。”
謝晏知用眼角看了謝韞如身上穿著黑白毛衣。
謝晏知不經意間眼神掃過自己的毛衣,讓坐在地毯上的謝韞如感到一陣濃濃的委屈與不甘。
這分明是甄悅親手給自己織的那一件,才是謝晏知口中所說的贗品。
謝晏知的那件才是贗品,摸起來粗糙拉手,死劣質貨。
謝韞如用看生死仇敵的眼神瞪著謝晏知,而謝晏知則是不屑的看著眼前的跳樑小醜。
雙方誰也不讓著誰,謝韞如的拳頭攥緊,謝晏知的把玩著手上玉扳指,彷彿下一刻就要拳腳相向。
謝母掙扎著起身,剛要說話,旁邊的秋嫂將謝母的嘴捂著,拖到輪椅上,躡手躡腳的遠離這是非之地。
這種大場面,秋嫂不敢多待,生怕這暴怒的兩兄弟下一刻就拿自己開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