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刃的劍術源自鏡流,慶木在透過羽渡塵壓制他的魔陰身的時候看到過刃學習劍術時的記憶。
墮入魔陰身後的鏡流以劍術斬殺了刃無數次,直至對方記下她的劍術。
而彥卿則是一脈相承,又沒有經過磨練,因此兩者僅僅是以劍術相比較,刃依舊要強上數個層次。
兩者刀鋒相交僅僅一個回合,刃的劍便突破了防線。
展露血芒的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狹長的流光嗎,而後筆直的插入了還未站穩的丹恆心臟處。
此處是滄海,更是持明聖地之上,持明的龍尊自然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被斬殺在這裡,更何況刃本來的目的便不是如此輕易的殺了對方。
胸口處巨大的痛苦讓其在一瞬間倉促的倒下,古海的潮汐也不受控制的湧來,血脈的呼喚讓他的記憶與力量同時被牽動。
持明龍尊不完整的轉生退鱗後遺症讓轉生後的個體無可避免的承受了前身記憶與責任,這自一開始便註定發生。
眼見彥卿持著飛劍以一敵二,而且還是兩個完全打不過的,慶木也來了幾分興致。
“師祖,在看什麼呢?”
“看你那徒弟跟你曾經的兩位故友打架,你不上前幫上一下?”
慶木回過身來對景元的到來毫不意外,彥卿如今以一敵二也是對方有意的安排。
“有您在,我何必著急行事,只是關於那您那想法···事到如今,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神君端坐仙舟之上,即是守護,而這份守護的職能落在將軍手中,那其目光所至,便沒有什麼是能夠躲藏的,對自己行事產生懷疑也實屬正常。
“你也說了,有我在,那你何必擔心呢?現在去把幕後boss收拾掉就好,問題就結束了,這可是你一手準備的,與我無關 。”
“···”景元輕喘了聲氣,對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即便他想要繼續問些什麼,也多半不會有所收穫,好在這些並不重要。
“那徒孫便先行離去了。”
慶木送走對方,繼續安靜的看著下面。
列車組,星核獵手,在這場危機中皆屬於‘奇兵’。
如今事情明瞭,景元也確實走好了每一步,在事情開始前便整理好了棋盤,比如與星核獵手間微妙的合作,借用追捕星核獵手牽動列車組。
建木危機,藥王秘傳,絕滅大君,這些外憂內患也被其著手轉化為了彥卿與符玄的磨刀石,直到現在,終於到了最後一步,現在只要解決掉絕滅大君一切便會結束。
但審視這一切,景元依舊無法看到慶木的企圖,他好像什麼都做了,又好像什麼都沒做···因而他決定正面問詢一下。
事實是,慶木確實什麼都沒做,如同人回家吃飯喝水交電費,稀疏平常的閒逛,做些正常事情罷了。
···。
古海處在蒼龍迴歸的影響下風雨欲來的聲勢越發浩大,烏雲密佈的蒼穹中時而有幾道驚雷劃破長空。
而在其下,符玄指揮著的雲騎軍正與列車組的各位一同對抗著早已埋伏在此的反物質軍團。
這些不懼生死的卒子總是最麻煩的,殺去一隻還有一群瘋狂的湧來,而看這數量,顯然反物質軍團投入巨大。
“真是沒完沒了了。”一箭射殺掉卒子的三月七小聲的抱怨著。
雲騎軍實力強盛,以一敵數不成問題,可這敵人無窮無盡似得難免出現傷亡,她為雲騎們套上的冰盾要不了多久就好被衝破。
“再拖一會。”擋在她身前的星將手中的炎槍狠狠的砸向了蜂擁而至的軍團,被封印掉大多數力量的存護令使依舊不是這些普通卒子能擋住的,“我給慶木前輩發了資訊,他很快就趕來了。”
“哼,這幫傢伙等前輩來了,定將他們全滅了。”
話音還未落,傾天的雨水便落了下來,星眉頭一皺,收起了冒著火光的炎槍,因為要給雲騎提供增益,所以她使用了存護,可這要是下雨的話就只能用毀滅了。
正在軍陣核心處的符玄看到這個場景心中也是越發焦急,她手中的陣法配合星加上雲騎本身的戰力幾乎並沒有什麼損傷,可要是繼續下去,對己方卻是會越發不利。
“等等,太卜大人,把窮觀陣收起來吧,慶木他來了。”與地方主力的數頭末日獸纏鬥的瓦爾特從一個紫色的微型黑洞中穿梭回了符玄身側,在他臉頰上一道細微的血痕隱約可見。
符玄應聲收起了抵擋掉大多數遠端攻擊的陣術,下一刻,清冷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