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正在腦補,比如下一瞬房門就會關上,而後開始離奇的鬼怪冒險。
或是幻境,或是妖魔鬼怪之類的,便見那人示意眾人進來。
咳嗽了聲,仙舟男子若有其事的指向房間內白色的床鋪,儘量用低沉的口吻開口道,“別看這只是一張普通的床,只要你們躺下去,就能看到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物。”
“額···”三月七伸手摸了下被子,手感跟旅館那處貌似並沒有區別?她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神情在疑惑之餘已經感到離奇了。
確實挺驚悚,虛陵科技,震撼人心,原來已經到了返童歸真的境界嗎?
“我能不參加嗎?”慶木看了眼這種標準到只有一張床的房間,扭頭問道。
“額?當然可以,不過我們也還有其他房間,而且不參加既是一種遺憾,乾等著也很無聊···。”
“我心臟不好,怕被嚇死。”慶木面色平靜,毫無波瀾的說。
“···”仙舟男子沉默片刻,尷尬的笑笑,仙舟人天生好體質,除了天殘者外,一生也難有什麼病患,除了魔陰身。
想了想,他又說道,“咱仙舟別的暫且不提,醫藥學是放眼宇宙也是一等一的頂尖,您這心臟也不在話下,稍後去丹鼎司一趟保準能治好。”
“謝謝。”慶木點點頭,想了想,他指著藥師說道,“她心臟也不好···。”
“明白明白,您等著便是,您要出事了,我也害怕不是?”擦了擦面上的汗,他走出門,一手拎著一把椅子走了進來。
“我們只需要躺下去就好?沒有那些各種各樣的按鈕什麼的?”坐在床上,星撫摸著床墊,看了眼身旁已經躺下的三月七,又回頭問向了那位仙舟男子。
新奇感是有了,想象中千奇百怪的幻想也有了,唯獨恐懼感怎麼模擬都出不來,畢竟前輩正坐在椅子上呢,總不至於還能出意外。
“沒錯……躺下去,閉上眼睛,遊戲會讓你們看到最害怕的東西,只要克服這些恐懼,當然,就算沒克服···”話還沒說完,他便看到星已經躺了下去,緊閉雙眼。
摸摸腦袋,他索性也不說話了,畢竟再說也沒什麼用。
慶木在外面看的真切,一個人形虛影從房樑上悄咪咪的飛下來,束手束腳的看了眼四周。
雖然不知道它作為無形無色之物為何還如此拘謹,但其最終還是附在了三月七跟星身上。
瞧了半天,見其並未造成什麼具備危害性的影響後,慶木也就沒有做出什麼動作,只是順著一併看向了其夢境。
夢總歸是離奇的,屬於那種受控制與不受控制的疊加態。
三月七還未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便已經到了星穹列車上,至於方才在哪裡···記是記不清了,但出現在列車卻總感覺順理成章且富有安全感。
“楊叔?”她從房間出來,迎面便看到了正在沙發上持筆畫漫畫的瓦爾特。
推了推眼鏡,瓦爾特側目看了過來,點頭示意後,繼續在手中的紙上畫著,三月七從桌面上取過一杯果汁,頭湊了過去。
“這是慶木要的漫畫。”瓦爾特沉穩的聲音傳來,暫且將筆停下,解釋道,“上次他回來時給我帶來了幾個高達模型,我答應多畫一些。”
“嗯嗯。”三月七打量著畫面上的內容,大抵是楊叔年輕時期的樣子,至少看著很年輕,畫面內容姑且也談得上溫馨,其中一位紅頭髮的少女尤為顯眼。
其身形正對著畫面,能看的一清二楚。叉著腰,戴著眼鏡,有一種很兇的感覺。
本來想順便問問楊叔過去的事,但在短暫思考後,她還是將漫畫還了回去,眨著粉藍相間的大眼睛,她可愛的說道,“那咱等畫完之後再看咯。”
“當然。”瓦爾特笑著接過了漫畫。
哼著歌,將喝完的飲料杯放在桌子上,她準備先去看看星在幹什麼。
“三月七?”隨著敲門聲,星的房門開啟一道縫隙,星的頭從中探了出來。
見到三月七,星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將房門開啟,而後目光看向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後,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先進來。
還未反應過來的三月七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也只當是有什麼事情要說,老老實實地進了門。
“三月七···你還記得咱們在哪嗎?”
“在哪?”三月七下意識的問道,而後才反應過來不對勁,瞪大眼睛問道,“咱們不是在星穹列車嗎?星你不要嚇唬我啊。”
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