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鏡被她一併呼叫了上來,所謂,十方光映卜天命,星河為框取玄機。
事到如此,爻光的推演大抵也到了極限,若是繼續下去縱使仍有所得,但想安穩著陸的難度也將隨著擴增。
慶木稍作猶豫,一手輕輕前探,蕩來的長風捲起他的袖口,露出一截白哲的手腕,下一瞬,一浪蓋過一浪,席捲而來的風湧動著他宛如翎羽的披肩與長髮。
陣法中間正要退出的爻光忽而感受到陣法疊加的負荷消失的無影無蹤,十方光映法界的掌控權剝離,片刻過後,一切消散如煙。
風止雲息,慶木收回手臂,低眉將袖口捋順,在接管十方光映法界的那一瞬,爻光從鏡流記憶中看到的一切便盡數被他龐大的精神力盡數吸納,而其沒看到的,同樣也被他所知曉。
···大多記憶甚至連鏡流自己都早已忘懷,她用羽渡塵溶毀了大多記憶,而在十方光映法界的影響下,那些被刪去的,再次被構造了出來。
慶木並未有何言語,也並未將這些復原在鏡流腦內,而是將所有刪去的藏了起來,羽渡塵源自於他,自然,將其藏起也不費什麼功夫。
至於代價···倒是無關緊要,無非是他暫且將其替其儲存著。
而至豐饒於死地的計劃,他也清楚了些,換而言之,鏡流對至豐饒於死地的計劃僅僅是有方向,知曉做法,但諸多細節仍是有所不知。
這倒也是足夠了,他能將其攔下。
:()星鐵,自古而來,尋前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