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果子塞進嘴裡,起身去洗了下手,推了一塊白板出來,臉色鄭重了起來。
“孟博士,接下來我要開始闡述關於我對‘新型綠色食品業’融入‘基因工程’的一些看的法,你幫我找找問題。”
接下來的兩小時內,兩個人都沉浸在專案交流和細節上的改動,還有一些不夠嚴謹的措辭也被孟知禮悉心修改。
為了不被打擾,南訶將手機調了靜音,等發現有十幾個通話記錄的時候才被嚇到。
她急忙去陽臺上回謝行州的電話。
電話剛響就被接通,對面語氣不佳的審問道:
“這麼晚你跑哪去了?”
“……老大,你不是應該在祖宅嗎?”
“……所以呢?”
謝行州有些狼狽的坐在雲璽頂層公寓樓的沙發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莫名有種不回雲璽過夜,就像男人晚上不歸宿似的負罪感。
他有些煩躁的扯開領帶,語調危險:
“你這是打算不認賬?”
南訶立刻想到昨夜發生的事,低著頭,眼神飄忽,聲音有些遲疑:
“謝總就是喝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一時的上頭,我能理解的。”
謝行州黝黑的眸中蘊藏著風暴,他冷笑一聲。
“我倒是忘了蘇小姐在國外一向是玩的開,昨天那種事確實是小事。”
他深吸一口氣,抓起幾個小時前還披在南訶身上的那床毯子,緩緩道:
“但你別忘了合約上的條款。”
“天亮之前我要是沒看到你回來……”
“……我這就打車回去,保證兩小時內回到公寓,你別終止合約,可以嗎?”
南訶的語氣帶著主動示弱,但對方直接把電話掛了。
孟知禮看了眼時間,一點半了。
他起身準備離開,沒想到南訶也和他一同下樓。
“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
“……去一趟公司,領導在等我呢。”
南訶有氣無力的回他,孟知禮有些疑惑,但看她完全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只好表示要不自己送她一程,
南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道:
“太晚了,我們都趕緊各自回去休息吧,社畜明天還要打卡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