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個可怕的訊息刷爆了F大學生的手機。
在城北的廢舊工廠內發現一名不明女屍。
死因是後腦受到重擊,胸口同時被利器刺穿,造成大量失血,休克而亡。
經過調查,此人為F大大二學生,全名劉丹丹。
“說了吃東西的時候別玩手機。”
廚房裡謝景辰端著兩碗燕麥粥走出來。
他黑髮黑眸,平日精心打理的頭髮柔軟的披散著,雙眸少了往日的凌厲冷漠,一副居家模樣,一眼看去竟有種男大學生的錯覺。
看南訶還在劃拉手機,他伸手直接將手機沒收。
南訶伸手要攔,嘴邊急忙道:
“別、別,我有新聞要看!”
“什麼新聞?”
謝景辰疑惑的看了眼手機上的新聞,然後瞭然。
“先吃飯。”
南訶發現他毫不意外,好奇的問道:
“你事先就知道?誰告訴你的?”
他把烤好的吐司抹上藍莓果醬,然後放到南訶盤子上,又盯著南訶一口口把燕麥喝完,才拿出鮮榨的橙汁遞給她。
南訶不愛吃麥片,每次吃起來都皺著眉,但她腸胃不好,早上又經常吃不下東西,通常是喝杯果汁或者什麼飲料就糊弄過去了。
謝景辰自從接手她的三餐後就開始嚴格管控她的所有飲食。
在他心裡潛意識無法接受自己無法掌控的事,自從那份體檢報告後,他精神十分緊繃。
即便醫生已經強調說這種慢性毒藥是很小的時候就種下的,現在已經只是後遺症了。
南訶見他不說話,又在一個人發呆,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是不是你又瞞著我什麼了?不是說好了要互相坦誠?”
“沒有,就是你舞會失蹤時的事,當時順便查到的,只不過這事到今天才正式公佈。”
南訶咬著勺子,想起最後次見劉丹丹的情景。
她去的是凌家的別墅,出來接她的還是凌白晴本人。
難道……
“你說會不會是凌白晴,我見過劉丹丹去凌家找凌白晴。”
“這就不好說了,不過凌白晴親自動手的可能性不大,她那時候被關在城外的公寓裡,凌興和的人看守著。”
謝景辰把桌上的餐具利落的收疊起來,不疾不徐的說:
“而且就算劉丹丹真知道了什麼,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滅口,淩氏這幾個月步伐邁的這麼大,一舉一動都被F城的人盯著,這時候出事不是給自己找不快?”
“你的意思是……不是凌家做的?”
“從正常人的正常邏輯上推斷,不是。”
“……”南訶一隻手擱在下巴,歪著腦袋看著謝景辰忙碌的身影。
“謝景辰?”
“嗯?”
“我免你房租了。”
謝景辰手上的餐盤一頓,有些意外的回過頭看向已經趴沙發上的小房東,有些啼笑皆非。
“那我今晚給你蒸條東星斑感謝下?”
“哦,那不用,今晚你得和我去個地方。”
南訶對他眨眨眼,謝景辰好笑的把餐盤放回櫥櫃。
等晚上時,兩人墨鏡口罩全副武裝的站在宴色會所外,謝景辰的眼角跳了兩下。
“你帶我來會所?”
“嗯啊。”
南訶點點頭的,扶了下自己的假髮,對身邊穿著一身朋克風,看起來十分狂野的謝景辰眨眨眼。
“可不能被認出來啊,誰先被認出來誰掃一個月的院子。”
“……”
謝景辰懶得揭穿眼前這個根本不可能會動手的人。
“那你總得告訴我要做什麼吧?”
“我接到訊息,今晚有人會在宴色接頭,交易一些黑市上才有賣的東西,我想知道賣家是誰,以及為什麼他們會選擇在宴色進行交易。”
謝景辰懂了,淡淡道:
“凌家不是賣家,最近又在積極洗白進入權利中心,這麼高風險的事,如果出問題就前功盡棄了,按道理來說肯定會阻止的……”
“所以,究竟是什麼讓凌家不但不阻止,還保駕護航。”南訶看向今晚意外森嚴的安保,“只能是宴色傳聞中的另一個老闆,或者說,是合作伙伴。”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
十點剛過,熱場子的音樂就開始活躍氣氛。
宴色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