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沈宜澤簡直多離譜的舔狗都願意當,現在忽然轉變,正常人都不會信。
……
次日,南訶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到F城,她沒有去看過謝景辰,甚至連詢問他的情況都沒有,冷漠的讓杜落都詫異。
這天下午,她趁著人還沒回來,在小別墅收拾點東西搬去學校宿舍。
這時屋外有人在按門鈴。
斑駁的鐵門外是一身湖藍色連衣裙的凌白晴,她今天依舊是渾身每次一處都透著精緻。
南訶也沒太意外,隔著門說道:
“我以為會是凌承允,沒想到是你。”
“看來你並不意外我會出現在這。”她笑了下,“不歡迎我進去坐坐?”
“寒舍簡陋,就在這說吧。”南訶沒有開門的意思,兩人就這樣隔著鐵柵欄僵持著。
凌白晴神色不虞,但還是肉眼可見的忍了下去。
她咬了下自己的薄唇:
“聽說你和謝家的那位一起出了車禍,怎麼就你一個在這,不怕沒了護身符小命不保?”
“我想應該不至於,畢竟幕後的人也沒真想要我們的命。
至少目前情況看來警告的成分居多,不然我現在根本站不在這裡對麼,黎明孤福利院的白晴小姐。”
凌白晴在福利院時的全名就叫白晴,凌這個姓氏是後來才加上去的。
像陳年爛瘡被人再次血淋淋的掀開,凌白晴臉上有點繃不住了。
“我是孤兒又怎麼樣,我現在住在你的房子裡,過著屬於你的生活,還享受著你的父親和哥哥的寵愛,就連你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也恨不得跪在我腳邊!
而你就只能住在這種破房子裡,你瞧瞧那屋頂,下雨的時候不會漏吧?”
南訶一臉平靜的聽完她的譏諷,不耐煩的道:
“別扯這些了,直接說你來這幹嘛吧。”
“我來這是來警告你別再碰不該碰的東西,小心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所以就是來警告我的對吧?”南訶看著她,眼神帶著憐憫:
“其實你一直都知道的吧,作為曾經的受害者,你不但不阻止還積極成為幫兇,你這不是享受了凌家父子,只是被享受的娼妓。”
“睡了凌興和又去爬床凌承允,我這血緣上的父親和兄長也算在床上給我報仇了,我聽說他們在床上可不溫柔,你更喜歡誰一點?”
凌白晴像是被戳中了脊樑骨,整個人臉色都變了,眼珠有一瞬間變成了鮮紅色。
她捏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明顯是動了殺意。
南訶就是要激怒她,人只有在被激怒的情況下才能出現漏洞。
果然,凌白晴開始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可不但睡過你父親和你兄長,你心心念唸的男人也被我睡爛了,這幾天他可是夜夜抱著我求我別走……”
凌白晴想來是氣瘋了,根本沒注意身後因為擔心她而追來的沈宜澤,口中惡毒的話語持續往外噴。
“要說你的眼光也是真的差,為了一個瞎了眼的男人尋死覓活。
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誰,還瞎認什麼小時候給過他糖的小姑娘!我自己都沒有糖,還能給別人?笑話。
不過他在床上表現還是很溫柔的,可惜花樣不多,每次都一個姿勢……你剛剛不是問我更喜歡誰?當然是你的父親啊,我還能經常看著他‘享受’別人,哈哈哈——”
眼見凌白晴的話越發瘋癲露骨,南訶不由皺起了眉頭,腦中閃過劉丹丹進入凌家的身影。
“劉丹丹難道也是……”
就在南訶想要繼續套話時,沈宜澤站在了凌白晴的身後,目光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