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神態變的詭異,嘴裡說出的話更是語序顛倒,神智錯亂。
瞬間場內就炸開了鍋。
線上圍觀的群眾更是議論紛紛。
“這人看起來不對勁啊,好像中邪了?”
“什麼中邪,這叫心裡有鬼!”
“就是就是,法院可是有正氣附體的,我看就是心魔吧!”
“冷知識:魏文顏,沈崤的老婆,也就是沈玉成他心心念唸的那個嫂子!”
“啊,這個瓜我吃過!沒想到還有後續啊。”
“這沈玉成該不會是戀愛腦吧……”
“@鴨鴨進京趕烤,張秘書,我要這個女人的照片,速度!”
“……”
網路上熱鬧,庭審現場也很熱鬧,一堆執法人員將已經失控的沈玉成按住。
一名工作人員走到主法官身邊耳語幾句,他點了下頭,隨後宣佈暫停十五分鐘。
南訶看見一群人把沈玉成帶下去,看起來是去檢測精神狀況了。
只要能檢測出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那麼他的證詞就不能被認證。
這就是南訶想要的。
就在這時,她的身側有人坐下。
一股清冷的木質香在她鼻尖漫開。
“梁嬸給在家給你煲了湯,等這邊結束了就一起回去喝吧。”
手心被塞了一顆橙子味水果糖,南訶低下頭,捏了捏糖紙,發出沙沙聲。
“如果我不想回去呢?”
“那你想去哪呢,我陪你?”
南訶抬眼看向身邊的人,一身得體的咖啡色西裝,俊挺出眾的五官讓人看上一眼就忘不了,今天他特意戴了副金絲眼鏡,將他那雙攝人心魄的雙眼遮住,看起來完全是矜貴不可攀的模樣。
其實很早以前,南訶就能從這人身上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又極具壓迫感的氣場。
彷彿他只要沒有表情,僅僅只是站在那,就能讓周圍人自發的低頭臣服,甚至不敢對視一眼。
“我以為我不打招呼離開已經很能說明態度了。”
“這幾天,我很想你,你呢?”
謝景辰聲音不大,他們身邊不知什麼時候被人隔開了兩三個身位。
“剛剛你身邊的人用得還順手嗎?你說如果現在忽然爆出他是個心理催眠師,這案件會往什麼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