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接掌謝家後的第一個生日,也算有紀念意義……”
他說話的聲音很慢,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上位者腔調,但意外的並不惹人厭,反而還有種莫名的蠱惑,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手指被輕輕捏了下,南訶不明所以的回頭看向沈宜澤。
只見他淺淺的笑著,忽然湊近她耳畔,以十分親密的姿態說著:
“我剛剛瞧見了一個特別好吃的焦糖布丁,要不要和我過去拿?”
“……”
好像也不是不行?
南訶點點頭,就在兩人轉身的一瞬,謝景辰手中的玻璃高腳杯硬生生的被捏碎了。
殷紅的血從他的掌心流下。
場上有膽子小的女生,直接就叫了起來。
南訶循聲回頭,就見謝景辰就這麼手染鮮血地直直向她走來。
南訶心跳莫名變快,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記憶深處的某個畫面在眼前一閃而過……
也是這樣的雙眸,也是這樣帶著鮮血。
可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沈宜澤從她身後將人扶住,半環的手收緊了些,溫和的笑容漸漸斂去。
“謝大少這麼忙的情況下居然還有閒心來和小訶打招呼,真是師徒情深。”
謝景辰也不看他,只是繼續盯著南訶,那眼神似乎能把人吞了。
“你和沈宜澤現在是什麼關係?”
“??”
南訶不解的看向他。
她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還沒開口就被身後的沈宜澤拉到身後。
他完全沒了儒雅氣質,冷冽的說:
“謝大少問的也太多了!別忘了你今天要宣佈什麼。”
“哈。”謝景辰眼底紅光暗湧,再開口時語氣危險,“沈少這個話是真問倒我了,你倒是說說我要宣佈什麼?”
“謝少爺今天是主人家,請注意下自己的言行。”
他身後已經有人找來醫護人員,提著醫藥箱就向他飛奔而來。
離了近了南訶才發現跑在最前頭的那人是關勝。
關勝嗅到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很隱晦的看了南訶一眼,然後什麼也沒說,只是讓人趕快包紮止血。
南訶不想被人這樣圍觀,視線在謝景辰和沈宜澤身上繞了一圈,覺得不對勁。
這兩人像是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一個想說,一個在極力阻止。
她只好先將兩人隔開,“別的不說,我反正是不想今晚被全程行注目禮。”
南訶指著不遠處的湖畔,接著說:
“所以,有話我們私下說。實在不行你們可以推一個人下湖,溺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