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武臣說道:“黎元洪屬於牆頭草總統,民間打油詩:牆頭草,隨風倒,大草包,黎總統。”
藺相文說道:“黎元洪引狼入室,把安徽軍閥張勳請進北平。張勳乘機推倒黎元洪,領出13歲的前朝宣統小皇帝傅義,扶他登座龍位。小皇帝只坐12天,就被趕下臺。”
右武臣說道:“大總統馮國璋優柔寡斷,人稱馮婦,又稱馮狗。為什麼人們稱他為馮狗呢,狂吠濫叫,虛張聲勢,毫無建樹。他被誰推翻了呢?被段祺瑞推下臺。段祺瑞其人非常厲害,人稱段虎,而馮國璋稱馮狗。段虎與馮狗相爭,狗哪裡是虎的對手。段虎一個虎尾鞭,就把馮狗給打倒在地,再也沒有爬起來。”
包玉明說道:“馮氏素性愛財,下臺時,總統府中值錢的物件卻是樣樣歡喜,一古腦兒蒐括攏來移出外府,據為已有。還販運煙土,官商並營,南北海中的禁魚亦被賣罄,只剩下歷年檔冊移交後任。”
湧安說道:“徐世昌大總統本非軍閥,又無厚財。原是前清內閣協理大臣,為袁世凱的國務卿。後被軍閥曹錕、段琪瑞、吳佩孚挾持左右,只是傀儡總統。曹錕、段琪瑞、吳佩孚說叫他讓權,就灰溜溜地跑了,真是個最窩囊的大總統。”
藺相文說道:“他還是個窮光蛋大總統,段琪瑞把持著財權,分文不讓他支配。宴請外國使節、嘉賓,自己掏腰包。有個朋友向他借幾千塊錢,他苦笑著說道:我自己還借錢過日子呢,都快破財了。在兜裡掏了半天,才掏出100塊錢,說道:只有這100塊錢了。那個朋友‘哼’了一聲說道:‘乞丐總統’。”
右武臣說道:“大軍閥曹錕把徐世昌趕下臺,又把黎元洪給扶持上臺當了個兒總統,曹錕自稱是太上總統。曹錕總感覺這太上總統沒意思,乾脆,把黎元洪撥拉下臺,自己當總統得了。”
包玉明說道:“曹錕當總統得透過國會選舉才能生效。但部分議員有分歧。曹錕只好拉票賄選。”
藺相文說道:“有議員說:曹錕要納名伶劉喜奎為姨太時身價10萬元,納金牡丹為姨太身價3萬元。我們身價比不上劉喜奎,也比得上金牡丹吧,給3萬元,就選曹錕當總統。”
右武臣說道:“賄選亂成了一鍋粥。曹錕最後咬牙說道:參加投票人每人5000元。各議員聽說投票人有5000塊錢,都說道:不要白不要,錢拿到手再說。最後,曹錕賄選成功,當上了大總統。”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談天說地,不知不覺酒足飯飽。
湧安說道:“咱們到山上溜達溜達,消消酒食。”
大家都說最好。他們說著話就動身走向太子嶺。
司馬飛帶著幾個青年前面探路,他們幾個在後面說笑著來到嶺上。
山上叢林茂密雜草叢生,微風穿林而過吹在人身上,身心舒坦酒氣全消。
湧安想起一件事來,問寇世傑:“漳南自治軍的事務已經辦妥,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寇世傑連忙說道:“按照六爺的吩咐已經安排妥當。漳東魯大刀是我師兄交情很深。我想敘敘舊情搞好周邊關係。”
湧安說道:“很好,能把魯大刀爭取過來為我們所用,那太好了。”
右武臣說道:“要說與魯大刀的交情,我們兩個最深。”
右武臣開始敘述與魯大刀的關係。魯大刀沒成事時,浪跡江湖一無所有。他與漳東土匪頭子鐵大頭交惡,並遭到鐵大頭的追殺。
右武臣正好帶著一個連的官兵軍訓返回營地途中,看見幾十個人打鬥一個年青人。那個年青人雖然武功很高,但已經鮮血滿身,氣力使盡,眼看就要死在刀下。
右武臣欣賞這個年青人的武功,便有救人的心意。於是帶著隊伍把土匪們衝散救了這個人。這個年青人就是魯大刀。右武臣看他武功很高,想留他在軍隊裡當教練,但是他不幹。他一心想報仇,要殺掉鐵大頭。
右武臣說:多大的仇恨非要殺人不可。他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必報。魯大刀說到悲切的地方不由得滴下幾點兒英雄淚。右武臣同情魯大刀的遭遇,也恨鐵大頭的霸道。
後來,右武臣瞭解清楚鐵大頭在漳東做惡多端,有多起人命案子。他不由得激起俠義肝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豪氣。
他帶領著一個連計程車兵,由魯大刀引路端掉了鐵大頭的匪巢,處決了鐵大頭及鐵桿親信。並改編了這股土匪組織,組成漳東獨立軍,由魯大刀任司令。
後來,漳東獨立軍被日偽軍收買,領日本人的軍餉。雖然魯大刀投靠了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