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孩子趕緊把腳踩到廢紙上吸乾,腳離開宣紙後留下了清楚的腳丫子印,非常美觀大方逼真。”
畫之筠停了停,繼續說道:“畫者一看拍桌大叫“好一幅畫作”。從此,這畫者不但畫得一幅好腳丫子,還創造了畫界‘沒骨畫’的技法。有些事物雖出自偶然,但觀者有心必然會有新的收穫。”
鳳姐道:“只顧著說嘴了,飯菜都要涼了,趕快開吃。”
隋曉曼笑道:“還是鳳姐,這些都是我們愛吃的菜餚,我要開懷海吃了,請不要見笑。”也不等鳳姐開口,就毫不客氣地大吃起來。
鳳姐笑道:“饞貓,餓鬼轉世,別噎著了,悠著點,沒人跟你搶,”大家說說笑笑都動筷吃起來。
吃飯間,鳳姐說道:“漢字神妙奇意,寓意深遠。”
畫之筠說道:“一個漢字就是一首詩、一幅畫、一個傳說、一部歷史。漢字出現推動了中國社會文明發展。黃帝時期造字的史官倉頡被尊為‘造字聖人’。所以‘昔日倉頡作書而天雨粟,鬼夜哭’。黃帝感念倉頡功績過人,賜以‘倉’(古字‘倉’)姓,意為君上一人,人下一君。’”
汪天翼說道:“兩軍交戰,發資訊、發電報,發命令,錯一個字,或一個字多一點少一點,都可能釀成大錯,錯失戰機,全盤皆輸。”
隋曉曼說道:“你一提打仗的事,我倒想起了馮玉祥、閻錫山與蔣介石在中原的一場戰役。1930年5月,馮玉祥和閻錫山聯合起來對抗蔣介石,在河南南部大戰,雙方共投入100多萬兵力,最終馮、閻戰敗。為什麼呢?”
這次戰役是這樣的:戰前,馮與閻約定在河南南部的沁陽會師,然後集中兵力殲滅蔣軍。但是,馮玉祥的作戰參謀在擬定命令時,把‘沁陽’寫成‘泌陽’,多寫了一撇。碰巧,沁陽和泌陽都是hen省的一個縣,只不過一個在黃河南岸,一個在黃河北岸,兩地相距數百公里。這樣,馮部錯誤地開進泌陽,沒能和閻部會合,貽誤戰機,讓蔣介石奪得戰爭的主動權。馮、閻聯軍以戰敗而告終。如果馮、閻聯軍順利會師,打敗蔣軍,可能歷史將會改寫。所以說呢,漢字即有趣,又嚴肅,不可等閒視之。
吃完午飯,鳳姐說道:“咱們到院裡欣賞雪梅好嗎?”
眾人都說:“好得很呢!”
她們說著話,都跟著鳳姐下樓走到院子裡。
皚皚白雪鋪向大地,萬物銀裝素裹。院內梅花在白雪中顯得更加鮮豔,紅花如火,紫墨如睛,臘梅如金,白花如銀。
於博雯對鳳姐說道:“院裡梅樹品種很多,說明您愛梅之心很深的。”
鳳姐道:“是的,我:()心情高爽鬧新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