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責罵,然後桑琪琪哭鬧,抵死不認,桑淺淺原本還打算看桑衛準備怎麼發落桑琪琪呢,可是看樣子桑衛壓根沒打算重重的懲罰桑琪琪,這一切不過就是做給她看的。
看得久了,也是無趣的很。
桑淺淺抹了抹眼淚,隨便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
沒有了觀眾,看他們還怎麼演。
果然,桑淺淺離開沒多久,桑琪琪也離開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坐在院牆上,翹著二郎腿。桑衛果然還是小氣又吝嗇,哪怕還有一丁點可以利用的價值,桑衛都不會輕易放棄。就像桑琪琪,明明犯了那麼重的錯,桑衛的巴掌還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因為他知道,就算不能許給梁家,憑著桑琪琪的外貌還是會有許多官家子弟願意上門迎娶的。
就算只要一絲絲的希望,那麼桑琪琪都不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哎,她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爹呢。
她仰頭看天,好似想到了什麼,轉頭問同樣坐在自己身邊的紅錦,“你是怎麼同大馬猴聯絡的呢?”
昨夜才發生的事,今日下午,顧南望就趕回了,信鴿的話有那麼快嗎?
紅錦的手比比劃劃,筆出一個拳頭大小,“就這麼大的一種鳥,速度很快,我昨夜去侯府的時候就放了一隻。”
“哦,這麼好,不知道大馬猴以後給不給賞我一隻,應該蠻好玩吧。”桑淺淺是個貪心的丫頭,什麼少見的東西都想要。
紅錦嘟起了嘴,“普通的,不會傳信的,只能逗著玩的那種小姐要嗎?那種的話不用侯爺,我就能給小姐拿來好幾只。”
“我要那種幹什麼?我要那種會傳信的。”桑淺淺無語,她要那種沒用的小玩意做什麼。
也就一刻鐘後吧,桑淺淺看著籠子裡兩隻蹦蹦跳跳的碧色小鳥,笑的見牙不見眼。她拿著支逗鳥棍吹著口哨,逗弄著,一邊還問著紅錦,“這鳥有什麼缺點呀?”
紅錦想了想,認真的數著手指頭,“身形小,負重差,耐力差,飛不遠,訓練難,不聽話,挑食,吵人。”越聽,桑淺淺的笑容越僵硬。
“不會就飛的快一個優點吧。”
紅錦嘿嘿一笑,“生的多,長得可愛,算嗎?”
這把桑淺淺給逗笑了,“這也是你們家侯爺選的品種嗎?”
她飛快的點了點頭,“侯爺特別喜歡可可愛愛的東西,就像小姐一樣的。”
這是在說她是個東西嗎?
還不太好反駁,總不能說自己不是個東西吧。
嘿,這小妞怎麼感覺在拐彎抹角的罵她呢。
算了,不跟小牛計較,她扯回了自己想說的正題,“那你能幫我用這小鳥給你家侯爺,傳個信嗎?”
“何必用小鳥呀,顧大人馬上就要起身趕回去,小姐不如讓顧大人幫忙帶話,豈不是更快。”
紅錦說的有道理,當下就備好了禮物趕去了侯府,他是偷偷回京,不可能回自己家,只能待在侯府稍作休整。
禮物也不過是一些方便攜帶的糕點乾糧什麼的,一式兩份,一份給江林深一份給顧南望,感謝他們這次的相助。
她出手不大方,相比還比較寒酸,畢竟她和桑琪琪她們不一樣,她的月錢被胡氏剋扣的相當於沒有,能買下這麼多的糕點已經是大手筆了。
當然這都是她同顧南望說的,江林深可是一個字都不信。
捏著糕點,一個又一個的往嘴裡送,江林深撇著嘴,“這丫頭精的很,就是摳門,胡氏從她手裡剋扣下來的,她就是偷也要偷回來的,南望啊,你被她那純良的樣子騙了。”
是嗎?
顧南望仔細回想,當時的桑淺淺確實單純無害,還少見的有些羞澀,似乎因為自己的出手不大方而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仔細想想平日裡江林深對她的形容,那會是個容易羞澀的小姑娘嗎?明顯不是啊。
所以,她果然是在演戲是吧!
不愧是江林深口中的鬼丫頭呀,果然精得很。
江林深繼續說著,“那鬼丫頭就讓你帶了一句多謝呀?就這樣?不行,等我辦完事情回去,非得敲她一筆不可。”
顧南望現在吃著這糕點只覺得一口比一口珍惜啊,這可是未來的江侯爺妾室親手送來的呀,吃一口就少一口呀。
“到時候能帶上我不?我覺得自己這一趟跑的有些虧了。”
只因為紅錦的一封密信上短短的“小姐出事了”幾個字,他就連夜騎馬跑回了京城,處理完事情,連眼睛都還沒來得及閉上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