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在場的各位還都是大男人,說起閨房之事都能覺得不好意思,開不了口,胡大將軍家的大小姐倒是說的自然笑的暢快啊。”
胡定威指著他的鼻尖,“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沒說出半個字。
懶得搭理他,江林深自顧自的說道,“再說了,胡長盛本來就討打。我妹妹待字閨中,他竟敢當著眾多百姓的面就說什麼心悅與我妹妹,這不是壞了她的名聲,讓她以後如何見人,如何定親。胡將軍真是好家教啊,兒女都教養的十分膽大妄為啊。”
胡定威憋了半天,只憋了一句“胡說八道”出來。顧南望都有些替他難過,口齒不伶俐就算了,怎麼不在家好好想想該怎麼應對,演練一番再來告狀呢,看吧,現在吃虧了吧。
要知道,昨日下午就猜到了他們今晨要告他的狀,他們加上桑淺淺可是演練的許多遍的,以防萬一,桑淺淺還從許多奇特的角度出發提出了問題,三個人實實在在的把別人的路都堵住了以防萬一的。
“回稟陛下,我也沒有當街暴打,我將人拖到小巷子裡打的,周圍都沒有人。”江林深還有些得意,“還是給你們將軍府留了臉面的。”
言下之意不就是不然會讓他們更丟臉嗎?
天子也是越聽臉色越難看,要知道江涵悅可是救過他小女兒的人,他稀罕的不得了,如今不常來宮裡了,不代表他不重視她了。
胡定威也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完全被他帶偏了,硬是強行往回拉,“我兒再不是,你也不該傷他,傷他命根啊。你不是說要打斷他的腿嗎? 你就是打斷他的腿,老臣也不會參你這一本的。”
“第三條腿也是腿嘛。”江林深依舊不在乎,甚至還有些不耐煩,“再說了,我若真打斷他的腿了,你又要說打斷了他的腿,斷了他從軍的路,打斷他的手,又不能從文。反正怎麼都有說法就是了。那麼豈不是就這麼白白放過他們了,想的到美。”
被他的話噎到,胡定威覺得自己眼前都黑了一下,怎麼現在打人的人還這麼理直氣壯了嗎?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江林深又說道:“微臣下手有輕重,不會傷及根本的。”
胡長盛有罪,但還不至於到斷子絕孫的地步。
他做事向來有數,不會亂來。
除了納桑淺淺為妾一事,他什麼事情都是認真盤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