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繁華,大街上也都是熙熙攘攘,人潮洶湧。
“錦年哥,糖人,糖人,我都好多年沒有吃過糖人了。”桑淺淺的手剛碰到林錦年的袖子,身後跟著的護衛就輕聲提醒,“淺夫人,注意舉止。”
桑淺淺氣的翻白眼,林錦年則笑的直抖肩。
“雖然你家侯爺是醋性大了點,但是他沒說錯,你如今已經有了夫君,是該與我保持距離的。”
桑淺淺揪緊了手帕,沒有回答,只是看向了下一個攤位。
他們不是夫妻,他也不會醋一輩子,所以有的話聽聽就好了。
“錦年哥一個人在外,不如去今夜去侯府吧,我們一起守歲。”她語出驚人,不止林錦年嚇了一跳,連紅錦,默默和身後的護衛都嚇的直冒冷汗,這是什麼話,堂堂江侯爺的妾室,就這麼明目張膽的邀請外男入府過夜,夭壽了,這是要沉塘的啊!
“淺夫人,這不可啊。”剛才那個護衛又開口阻止,桑淺淺回身瞪了他一眼,“入府不可是吧,行,那我出府吧,誰願意一個人待在侯府過就一個人待去吧。”
好不容易這個年節不在桑府了,滿心以為江林深會和她一起過的,結果該死的居然要去宮裡赴宴,天子自己沒媳婦孩子嘛,拉著人家的孩子過年節算什麼嘛。
她心中有氣,對天子也有了諸多抱怨。不過細想一下,長公主和駙馬帶著江涵悅也是要進宮赴宴的,畢竟皇太后還在世呢,去也是人之常情嘛。
哎,她嘆了口氣,如果是江林深的正妻,也是可以一同赴宴的,只可惜,自己終究只是個妾室。
冷不丁打了一個激靈,她瘋了吧,在想什麼,難不成自己還痴心妄想想做江林深的正妻嘛,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些。
還未到天黑,不興做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