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這些好哥們呀,都長了一張蜜糖一般的嘴,竟會說好聽的話,哄小姑娘開心。
她也很是受用,又扭捏作態的勾了勾耳邊的髮絲,故作嬌羞的笑了笑,“淺淺本來就是小姑娘嘛,平日裡淺淺就不可愛了嗎?”
顧南望是真的覺得這個小姑娘好玩了,真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啊。
怪不得江林深沒事就愛翻她的院子去逗她玩一下,能這樣跟她逗著玩玩,怕是也能緩解一下平日裡朝堂上那些乏味的爭鬥吧。
可是轉念一想,又想到了剛才匆忙趕到時,看到的那一幕,眉心又皺了起來。
那樣一個冷血的,下手狠辣的桑淺淺,如果出現在江林深面前,他還會覺得可愛嗎?至少他不會,他甚至覺得有點可怕。
桑淺淺不是紅錦自小接受的都是殘忍血腥的訓練,她是個鄉下小城長大的普通姑娘,若說活潑一點,調皮一點,舉止無度一點,都是可以理解的。
可她獨獨不該是剛才那樣的。
抿了抿唇,他在思考,是否該將自己的想法和顧慮如實的告訴江林深。不然等以後江林深越陷越深了,在突然發現,他怕他會接受不了。
桑淺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看他面色凝重,以為是在為殺手一事煩惱,也知道自己在這方面幫不上忙,只能從袖袋裡摸出一個藥瓶塞給了顧南望,“這是我之前拿來整桑琪琪的藥,或許你能用的上,切記自己千萬不要沾到面板上,不然除非裡你硬生生熬過那三天三夜,不然是無藥可解的。”
此藥無解,但不致命,只會讓你覺得身體裡的每一根骨頭都是癢的,但偏偏就是撓不到,那種折磨,比被斷手斷腳還要難受。
他謹記了她的話,小心翼翼的將藥放到了腰間的一個荷包裡,將她送走了以後,這才轉身重新進入到了內院。
接下來的事,也該認真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