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都要手拉著手,然後其他人就低聲笑,說姨娘年輕,法子可不少,你懂什麼。
這些話語統統落到了桑淺淺的耳朵裡,她回身望去,是幾個在田裡勞作的人,她冷著眉眼看了過去,幾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愣是嚇了一跳。
“不會聽見了吧?”
“不可能?這麼遠,怎麼可能聽得見,興許是在瞧其他地方。你不知道這些城裡的小姐夫人到咱們這些地方來,跟山豬進了城一樣的,什麼都沒見過,什麼都稀奇的很。”
桑淺淺捏了捏耳垂,懶得跟他們爭辯,只覺得人不能太閒,一閒下來就容易說別人家的家長裡短。
江林深低頭看她,“怎麼了?是聽見了什麼嘛?”
他知道她耳力過人,也知道這些農夫喜歡說些閒話,所以看她這副神情,就猜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好的話。畢竟跟他在一起後,閒話就再也沒有離開她身邊了。
桑淺淺搖了搖頭,“沒有。”
她拉著他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開始害怕給江林深添麻煩了,自己以前好像也不是這樣的呀。
誰知道江林深停在了原地,還將她也拉了回來,四處環顧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幾個神色緊張的男子身上,“本侯從不養閒人,若有時間在這裡說主人家的閒話,不如站出來,好好說,本侯也可以給你解答一二。”
他不怒自威,身上還帶著征戰沙場的殺伐之氣,哪是普通百姓可以招架的住的,在冰冷眸光的注視下,幾個剛剛好在取笑著桑淺淺的農夫嚇得差點當場尿了褲子。
桑淺淺只好拉了拉江林深的袖子,勸他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犯不著為了自己落下一個苛待農夫的名聲。
為了她,江林深的名聲幾乎都被敗壞完了,也不知道還能挽回不。
江林深自己毫不在意,他又不當皇帝,要名聲做什麼啊,他做的事情好與不好,天子自有評斷,如果他做事還要看旁人的眼光,那他就當不好天子的左膀右臂了,也就得罪不了這麼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