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悍婦嗎?這還不夠悍婦嗎?“
只有被打的江林深樂樂呵呵的笑著,“瞧,一眼就能瞧出來誰是我夫人。”
桑淺淺一下子紅了臉,周圍的人終於都繃不住,鬨堂大笑。
經過這麼一鬧,柳青眉終於不再追著柳青崖打了,姐弟幾人終於能安安靜靜坐下來聊了。
柳青眉問,“為什麼不回家?”
柳青崖答,“怕孃親和外祖父還在生我的氣,不敢回去。”
“你還知道怕啊。”有了姐姐出馬。剛開始看起來還比較靠譜的柳青岸徹底不裝了,長衫一撈,吊兒郎當的就坐在一邊嗑起了瓜子,可再怎麼囂張,柳青眉一瞪眼,也只能併攏雙腿,將長衫下襬放好,做的規規矩矩的了。
“都是做夫子的人了,怎麼還是流氓的模樣呢,若是讓母親知道了,應該打的比我狠吧。”
這很難說,柳家的女子都不是好惹的。
柳青崖趁機又開始插科打諢,“啊,二哥你做教書先生去了?你不是要跟著大哥去走鏢嗎?”
“嘖嘖嘖,孃親走鏢的一個就夠了,家裡要文武雙全,都佔了,所以逼著我去考了鄉試,勉強在城中學館裡做了個夫子,別說還挺有意思,那幫小孩······”
眼看著話題越跑越偏,柳青眉左右開弓,一人一個腦瓜崩,打的兩人腦袋瓜嗡嗡的。
她看向了柳青崖,儘量放柔了語氣,不那麼像威脅的說,“你給我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柳青崖嚥了咽口水,看向了一邊看戲看的歡樂的紅錦。
紅錦見他看了過來,往後一退,“這是你姐姐,還懷有身孕,我可不能打的。”
“誰讓你打她了。”柳青崖無語,急得耳朵都紅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既婉轉不突兀,又能讓一根筋得紅錦能輕易聽的懂。
看兩人打啞謎一般得比比劃劃,柳青眉挑了挑眉,立馬就明白了,馬上笑眯眯得看向了紅錦,親暱得抓住了她得雙手,同剛才對比,像是完全換了個人一般,“這姑娘長得真好呀,跟我這小弟認識嗎?是怎麼認識的呀?現在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呀?牽手手了嗎?我這個小弟愚笨得很,來,跟姐姐走,姐姐詳細跟你講講。”
桑淺淺笑的拍桌子,怎麼跟人販子似的,這是要當著她的面拐人嗎?
不是,這麼有趣得哥哥姐姐,怎麼會有柳青崖這麼一個呆頭呆腦得傻弟弟啊,難道一家人裡面,總有一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