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就好像沒什麼其他的可以挑她的錯了,沒事就拿她的字說事,說她的字沒有自己的風格,太好模仿了之類的,聽的耳朵都疼了。
桑淺淺覺得好笑拉著他到一旁坐下,親手為他倒了杯茶,“兄長,天熱,你喝口茶歇一歇再教訓我也不遲啊。”
“嗯?這茶換了?母親終於開竅了?不再苛待你了?”桑琅喝了一口茶,以往桑淺淺的屋子裡可沒有這麼好的茶的,他勸說了無數次,母親總是面上答應了,背地裡還是一樣對淺淺,他只能在自己在家時,逼著母親對桑淺淺好些。
這人看著粗枝大葉的,心還挺細。
桑淺淺摸了摸耳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這茶是江侯爺命人送來的,他與爹爹來過我院子幾次,喝不慣我這裡的茶,就送過來一些。”
桑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樣,“他就來過你的院子了?父親也同意了。真是,真是不講道理。”他實在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只能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再喝了口茶,嗯,茶不錯,人就不怎麼樣了,誰家好人,親事都沒定呢,就往人家姑娘家的小院裡跑啊。
“兄長同侯爺熟嗎??”她在一旁坐下,隨手將練過字的宣紙蓋在了剛才塞藥材的草叢上,“嘿,不熟又怎麼了?這天下總歸是個講理的天下吧。”桑琅憤慨,自己好好一個乖巧的妹妹,憑什麼要給人做妾啊。
看他的表情好像在為自己不平,桑淺淺強忍著笑,全京城的人都認為她給江林深做妾都不配,桑琅居然會為她不平。
“好呀,那待會兄長陪我去見侯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