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極限三問。
張長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
“臣連夜趕去檢視,現場異常混亂,殘留大量的血跡,馬蹄印記,從逃竄路線看至少有三路人馬。大部隊消失在,消失在……距離京城五十里外的山谷中。”
五十里哦,不是五百里,不是五千裡。
與其說消失在五十里外,不如說是埋伏在五十里外。
聽明白的大臣無不嚇得臉色慘白。
興遠帝又怎麼會不明白。
五十里啊,這和他與土匪同睡一個被窩有什麼區別?!
他隨手打落了殿前的仙鶴,罵道:“那還愣著幹嘛啊,趕緊去剿匪啊,還要他們打到城門口再去嗎?”
群臣又烏拉拉地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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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遠帝冷眼瞧著,只覺得是一群飯桶。
張長也苦啊。他一個京郊的刺史,手下才千八百人。能做下此等兇殘至極的土匪,少說也有幾千上萬人吧。
讓他拿什麼去剿匪?用嘴嗎?
“臣無能!”張長以頭抵地,承認自己窩囊。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回窩囊了。他原名叫張遠,為了避諱興遠帝的名號,被改了叫張長,沒少被人嘲笑。人都轟到通州去了,也沒什麼前途了,直接破罐子破摔。
瞧著張長那副德行,興遠帝差點氣得吐血。
一直在旁邊嚴肅傾聽的太子傅燁興,一身錦袍長身玉立地站了出來。
“陛下,兒臣願領一萬精兵前去剿匪,護我王朝安寧,還請陛下准許。”
興遠帝在那一刻是欣慰的——還得是朕的太子!
但下一刻他就懼怕起那些窮兇極惡的土匪,不敢讓他的好太子以身犯險。
於是那一萬精兵還是交到了通州刺史張長的手上,又給他配了兩個小將軍一起。至於太子不出京負責督辦剿匪事宜。
張長又在前線又沒有指揮權,嘔得要死。
還能怎麼辦呢,只能認了。
“臣領旨!”
交代好這件事之後,興遠帝一怒之下也沒心情處理其他事情,帶著太子就回了勤政殿。
兩人剛進到殿中,興遠帝就拉著傅燁興的手問道:“太子,朕若是將沈天佑召回剿匪,可行?”
:()惡女芙蓉顏色,將軍不聞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