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在原地懵逼了半天,就在面前有這麼多的大順兵,這吳三桂怎麼又突然走了,這還醉暈暈的腦袋瓜子還一時想不過來。
他旁邊的副將見豪格愣在原地,就上到跟前問道“肅親王,這吳三桂帶人走了,我們是打還是不打啊。”
豪格反應了過來對此人說到“吳三桂走了正好,我們與他本來就不熟悉,若我們的人馬和他的人馬碰到一起,分不清楚是大順兵還是他吳三桂的兵,打起來了反而誤事,如今他們走了我們正好沒有顧慮的收拾眼前這些漢狗。傳令下去讓探馬前去打探一下敵營情況,速速回來向本王彙報。”
說完,豪格軍中跑出幾匹快馬圍著劉宗敏的大陣跑了幾圈回來,向豪格彙報到“稟告肅親王,漢軍大營東西南北長約2裡,四周陣勢一樣不分前後,都是用戰車盾牌圍住。”
豪格觀看了對方陣型,聽了探馬回報,說是四周都是如此,也是感覺如同狗咬刺蝟無從下口。但是這大話在昨晚喝酒時已經說過了,這塊硬骨頭難啃也得硬著頭皮去啃啊,哪怕是崩壞幾顆牙也要下口去啃。
思索片刻後豪格下令到“巴牙喇出列”
一聲令下豪格軍中出列約千騎不到,這不到千騎的巴牙喇可謂是八旗軍中最驍勇善戰的勇士。
這些巴牙喇個個都是身披白甲,這白甲為鑌鐵打造的板甲,可護住全身,配上頭盔,只留出雙眼的位置,一套板甲至少重四五十斤。板甲裡面套了一件鎖子甲,鎖子甲當中還有一層皮甲,皮甲裡面才是貼身的布甲,這一身行頭下來少說有百十斤重。
巴牙喇所騎的戰馬,比普通的戰馬還要高出一頭,這些戰馬也是身披三層重甲,最外面是一層鐵甲,中間是一層鎖子甲,最裡面是一層布甲。這三層披在馬上的甲冑也有個百十來斤。
這些巴牙喇個個手持長兵器,有拿狼牙棒的,有拿開山斧的,有拿鐵鋼槍的,還有好多拿的兵器都是叫不出名字的,只是那些怪異的兵器一看就是殺人的利器,不知道多少性命都死在這些利器之下。
這巴牙喇的一騎連人帶馬足足的有兩噸來重,足足有一輛途銳汽車那麼重。
豪格軍中響起了低沉的號角聲,這不到千騎的巴牙喇組成百騎為一行的幾行隊伍。隨著“咚、、咚、、咚、、”的鼓點慢慢的向前跑去,這鼓點越來越密集,這馬也越跑越快。隨著鼓點急劇的加快節奏,那馬也開始全力的衝刺。
此時大陣之內響起了一陣炮聲,只見高臺之上的虎尊炮口冒出了一股白煙,幾枚鐵球向巴牙喇這邊砸了過來,只是這些鐵球一個都沒有砸到,只是將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接著大陣之內無數的弓箭像雨點一般向急速奔跑的巴牙喇飛來,打在巴牙喇身上的弓箭被鐵甲直接彈開,只有極個別的倒黴蛋騎的馬馬腿被弓箭射中,連人帶馬的被摔倒了地上,後面跟上來的鐵騎躲避不開重重的踩在跌倒的人馬之上,這兩噸重的馬蹄踩在人身上,這比被汽車的車輪壓倒還要慘,只消片刻就被踏成了一片肉泥。
這群巴牙喇根本不怕敵陣裡射程的弓箭,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嘴裡發出怪異的吼聲向大陣就這麼衝了過去。
距離大陣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了,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二十步,十步。彷彿他們手中的狼牙棒就可以砸到這些漢兵的頭上了,勝利就已經在眼前了。
此刻劉宗敏玄武大陣的每個巨盾旁邊突然閃出兩個士兵,這些士兵快速的蹲在地上,將早已藏在地上的巨矛從地上拿了起來,用雙手將巨矛抱在胸前,將巨矛的一端死死的抵在地上。
這巨矛長一丈有餘,巨矛矛身用紅色硬木製成,這紅色硬木有小手臂粗細,製作過程是將巨矛矛身放在桐油裡面浸泡數十天,這巨矛吸收了足夠的油脂後變得極為堅硬又富有韌性,為了防止巨矛滑手,在巨矛後端握手的地方用麻繩綁牢,雙手就握在綁滿麻繩的地方,就算手上抹滿了油也不會滑手。巨矛矛頭為精鋼打造,矛頭呈三稜形狀,尖尖的矛頭散發出去點點的寒光。矛頭和矛頭之間間隔不足半尺,矛頭的高度剛好夠到馬的前胸位置。
這些蹲在地上抱著巨矛計程車兵,每個都訓練有素面色沉著目不斜視的望著迎面衝來的騎兵,當對方騎兵越衝越近這壓迫感越來越強的時候,這些士兵臉上看不到一絲惶恐的神色,在他們臉上看到的只是堅毅和自信,這是要面對過多少次死亡才練就出的鎮定自若,此刻有計程車兵臉上還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彷彿在說“快來吧,死神,死神快來與我擁抱吧。”
這時衝在最前面一排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