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喇,看到眼前十步之內的地方突然就從地上冒出如此多鋒利的巨矛,那巨矛頭上閃著寒光的矛尖就這麼直對著他們。
這是他們之前從未遇到過的,他們發自本能的就拉緊了韁繩,想把飛奔的戰馬給勒停下來,只是這飛奔的戰馬奔跑已經達到了極速,時速已經達到了六十碼,戰馬身負重甲騎兵,重量已經超過兩噸的龐然大物,不是說停就能停下來的。
在靳不幻穿越前的那個年代做的汽車實驗,普通汽車一般都在兩噸左右,這樣的汽車用最好的博世剎車系統和大尺寸的剎車盤,從六十邁的速度進行急剎車,在慣性的作用下需要18米左右才能將汽車停止下來。
這些重達兩噸的龐然大物,面前若沒有這些尖銳的巨矛,而只是一排盾牌組成的防線,毫無疑問的這些防線在這些兩噸重的騎兵衝擊下將會不堪一擊,他們就會像高速行駛的汽車撞上人牆一樣,現場一定是慘不忍睹的。
只是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巨矛將這些巴牙喇重灌騎兵的優勢變成了劣勢,他們以六十邁的速度撞上這些巨矛那麼他們身上厚重的護甲也阻擋不了這些巨矛刺進他們的身體。這些巴牙喇在戰場之上,從來的都是以死神的身份出現的,如今他們即將變成被死神奪取生命的可憐蟲。
這場遊戲印證了靳不幻穿越前那個時代電視裡播放的動物世界裡面的那段經典的旁白“高階的獵手往往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這些大順士兵在巴牙喇的眼中就是一群等待宰殺的獵物,轉眼之間這些獵物就露出了猙獰的獠牙要一口將這些巴牙喇統統吞下。
那些巴牙喇不甘心被他們視作獵物的漢人給一口吞下,他們還是死命的拉緊韁繩,和他們朝夕相伴已經成為他們身體一部分的戰馬,此刻也已經感受到了這極度的危險,有的反應敏捷的戰馬立刻將兩隻前蹄高高的抬起,兩隻後踢死命的釘在地上。
有的反應慢的已經直接的衝進了巨矛之中,有的連人帶馬被捅了一個對穿,有的卻是深深的扎入戰馬身體之中。
其餘那些反應敏捷的戰馬也頂不住這強大的慣性,在慣性的作用之下也踉蹌著往前衝去,只是衝去的速度有所減緩。
只有極少的運氣爆棚的在離巨矛矛尖只有一寸的地方勉強停住的,但是跟在他們後面的那些倒黴蛋卻不能剎住腳步,徑直的從他們身後撞去,將他們硬生生的撞倒矛尖之上。
這不足壹仟騎的巴牙喇如今被穿在巨矛之中的有兩三百,絆倒在地的也有三四百,只是衝後面的運氣稍好一些。
那些絆倒在地的巴牙喇,有的摔得頭暈眼花,有的摔得骨斷筋折,就沒有幾個是完好的,他們都掙扎著想站起來,只是身上這引以為傲的三層盔甲讓他們很難再站起來,有的更慘被戰馬直接就壓在身下根本無法動彈。
這場面就像是靳不幻穿越前那個年代高速公路上發生的慘烈連環碰撞現場。
就這那些巴牙喇在地上痛的咿咿呀呀亂叫的時刻,大順軍巨大的鐵盾之後跳出一群人來,這群人手握匕首,三三兩兩的跳到這些倒地的巴牙喇面前,用手中的匕首靈巧的從這些巴牙喇的頭盔和胸甲之間的縫隙穿進去,只輕輕一挑,就將他們脖子上的血管給挑斷,那手法之純熟,不知道是割過多少人頭才練就出來的好手藝。
就在這些大順兵展示手藝的時候,那些還沒有倒地的巴牙喇想上前去阻止大順兵們展現手藝。
此刻大順軍的巨大鐵盾之後又跳出一些人來,這些手握長長的鉤鐮,貓著腰向那些還在戰馬之上的巴牙喇靠近,等接近到能用那長長的鉤鐮勾住那些巴牙喇胯下戰馬的馬蹄地方,那些大順士兵就停下了腳步,用手中的鉤鐮向那些馬蹄勾去,被鉤鐮勾住的馬蹄只被輕輕一拉,那些巴牙喇連人帶馬的就摔倒在地。
那些不能高速馳騁的巴牙喇,在這些鉤鐮之下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剩下這巴牙喇見救不了自己的夥伴,只有調轉馬頭向回奔去。
第一回合,大順兵完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