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緊閉著窗戶,儘量在這一場兩人的戰鬥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唯有剛才躲避的兩人站了出來,大搖大擺的在屋簷下看戲。
“這小陸的劍招又進步了不少啊!”季酒不由感嘆。
江湛也表示贊同,陸修昀在修煉上是一個天才,在練劍上也是。
“那你能讓他在不傷害這個女人的前提下把這個女人給控制住了不?”季酒的視線掃過了女子的面龐,又問。
“什麼?”江湛正看的津津有味,被季酒這麼一插,話也沒聽清,劍招也沒看到。
季酒看著纏鬥的兩人,在江湛耳邊大聲地說:“我說,這女子是我僱主的孩子,你們能讓我把她送回家不?”
“你認識她?”江湛這下稀裡糊塗的明白了些,原來剛才季酒出聲是因為吃驚,而這些女子的歸宿是不是有了新的定論。
季酒點點頭,又道,“她是通州城人士,在兩年前失蹤的,她父母當時找了很久報官無效之後找上了我,我現在還有她的畫像呢!”
各種想法雜糅在了江湛的腦海中,像是一個蠶蛹,有一條串聯的線,也有線頭,就是需要理清楚線的時間和工具。
季酒的聲音不小,似乎也有意讓院子打鬥的兩人聽見,最好是都聽見。
女子在聽見季酒的聲音時,眼底閃過片刻的愕然,手中的鞭子瞬間失去之前的力道。
陸修昀見狀,劍鋒一收,直直地向女子的喉嚨探去,控制了女子的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