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路線找了上去,在幾步路後就看見了江湛的書袋,還有放在裡面的書卷,新買的紙張還有銅錢。
這下子不祥的預感也成了真的。
江湛能遇到這樣的事,陸修昀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嚴松。除了他沒人打過江湛的主意。
嚴松做的事本就沒有遮掩,又或許他認為江湛的事沒人會多管閒事。就算有也不敢道東來樓鬧事。打著東來樓的招牌,行事也就大膽了些。
能帶人進城,自然要經過城門。周大叔從城門守兵那裡瞭解到嚴松確實帶了一個人進城。
“為什麼不阻止他!”陸修昀確定了嚴松,眸子瞬間變得猩紅。要不是有周大叔的控制,只怕是往守兵臉上留下印子。
“他只說是提文掌櫃捉逃跑的小妾,我們這哪敢攔啊!”守兵被陸修昀的模樣嚇住,也知道是自己的疏忽導致人口的失蹤。
嚴松,文掌櫃。陸修昀磨著牙齒將這五個字在牙縫間擠了又擠。猶如一頭髮怒的困獸,只想把這兩個人撕碎活脫了。
周大叔看著氣鼓鼓的陸修昀,忍不住潑了一瓢冷水,“孩子,這東來樓可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
“叔,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陸修昀也知道周大叔的擔憂,可他實在難以想象,如果自己遲到,哥將會遭遇什麼?那群劫走哥的人,連錢都不在乎,那所圖的肯定是比包袱裡的錢還要多的東西。
陸修昀想過報官,可守城士兵都會讓三分的人,縣官又怎麼敢得罪。
看著陸修昀隱忍的模樣,周大叔也頗感無力,他們一家都是老實本分的種田人,誰會想到會遇上這種事啊!
江湛留下的書卷在陸修昀手中緊了又松。腦內一陣靈光閃過,“周大叔,我有辦法了。”說完就帶著書卷往街道的交界處跑去。
卻不想在半道上遇到擁堵的人群,更聽了一席話。